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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黄珍珠追问时略带哭腔的语气,好看的眉头蹙起,让正朝她站着的周明满意地微微一笑,话里话外意有所指:“这里不好吗?不是不顾一切都想跑出来吗?”
男人现时正享受着磋磨她的过程,长身玉立时,一只手闲适地插在裤袋中,另一只手摩挲着木制的椅背,话音淡淡:“这么想出去啊?那就求我。”
黄珍珠这才醒悟,他并非想把她丢在这,只是装腔作势,想听她一声‘求’,这人总是这样……
只是,求字到了嘴边,黄珍珠的唇微微颤抖,就是说不出口,只得偏过头去,她没做错任何事。
周明见黄珍珠就是死鱼不张嘴,这时也知道她又发起拧来,她总是这样,倔劲一上来,跟茅坑的石头似的,能把他气得牙根发痒。
越是这样,某人心中的凌虐欲烧得更甚,今日非逼要她开口不可。
“不求?不求就安心在这待着,我还不用满世界去找你了。”男人说这话时,俯身去捏女人的下巴,却被她躲了过去……
黄珍珠抱着衣衫不整的上身,因为怒意微微泛红的眼儿仰头怒视着面前的男人,她气得全身发抖,索性豁出去了:“好,那把我关在这吧。我宁愿坐监也不想再受你的牵制。”
此话一出,听得男人一口闷气堵在心头,偏过头去用舌尖顶了一下脸颊,不想再看她,生怕再看她一眼,自己火气上来不受控制地把她掐晕扛走。
真不愧是黄珍珠,这轴劲一上来能把他气到难言,气到发闷。
周明眯着眼长呼了一口气,缓和了情绪,真以为他就拿她没办法了:“你想坐就坐,我不介意夜夜过来做你的新郎。”
他四周打量一番,笑得肆意玩味:“偶尔换换地方也不错,别有风味。“
“你!”黄珍珠骇于他的下流无耻:“怎么会有这种天杀的混蛋!”
这男人被骂了也不恼,再开口时语调懒散,却敛着会让她低头的势在必得:“黄珍珠,我们的纠葛还长着呢。你知道盗窃巨额财物要判多久吗?五年、十年……”
“……”黄珍珠相信他真的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他有什么事做不出?
明明是周太太给她做路费的戒指,转身报案说是盗窃,还深夜大摇大摆进囚室强迫她发泄,想到这,黄珍珠觉得方才自己说得‘宁愿坐监’四字好像成了笑话,她还有两个孩子在乡下,她明明承受不起这样的后果……
眼见她一张俏脸顿时煞白,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短裙,看起来内心犹豫拉扯时,男人的话语又风淡风轻地将她逼至临界:“求还是不求?”
势必要折断她的清高傲骨,他有的是手段,日后少在他面前犯犟发拧,还治不了她一个小小的村姑?
黄珍珠注视着水泥地,犹豫时动了动唇:“……好,我求你。”
男人却起了性子势必要她说清楚,让她长长记性:“求什么?”
对啊,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