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笑了。
尽管他还想对他的学长说:不用酸,这些都是为学长做的。如果学长想要,他什么都给他。
也就是那天酒后,江行把醉醺醺的米稻抱进房间,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听着他的学长在睡梦中笑嘻嘻地喊“小行”,有那么一瞬间,他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
他俯身。
停在离嘴唇不到一寸的距离。
但终究没有吻落。
他起身离开,却在房门外遇到了姚泽西。
姚泽西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他问:“你喜欢小稻米?”
很显然,这个人看到了。
江行的回答很直白,带着敌意:“我喜欢他。”
姚泽西却皱了眉:“你不是同性恋吧。”
江行没有回答。
他其实并没有确切的同性恋异性恋概念,他对男人没有偏好,对女人也没有,就只是单纯喜欢他的学长。
姚泽西看他默认,只冷了脸色,警告一般说:“江行,你想清楚。米稻他有自己的人生,虽然表面上有点没心没肺,但他其实对感情很认真——如果你只是突然对男人有兴趣,换别人玩,别对他出手。”
听完这段仿佛对他的学长了如指掌,以保护者自居的话,他很气愤,很不甘。
他明明对学长向来不是心血来潮。
但也许是自尊心嫉妒心作祟,对着姚泽西,江行半句解释也不想多说。
而且,姚泽西说对了另一半:他的学长有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