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随手拿了一件大衣披在身上,拢紧了。
楚青时下意识的垂目,后又羞愧起来。
只还好她今儿,似是随意找了两块布笼着,脚腕系了两条带子,也勉强充作鞋袜了。
他觉得自己必须得说些什么,“你若是喜欢那些书册,改日我再找些给你”。
“喜欢?”她几乎是以嗤之以鼻的态度在回答“这时候,楚二公子还希望我看什么书?”。
她伸出手,白皙的指节拈了拈案首上的书页“倒也勉强拿来枕着睡觉了,你要是愿意,把你的青书阁搬空了,我也是不敢多说一句的”。
“清池”楚青时近了两步,他正要分辨,看见她因他近了两步,倒往后退了叁步,那颗似时时刻刻煮在沸水上的心沉入了海底。
“别做出这幅小狗儿似的模样”许清池走到窗边,扯着他胸前的衣袍,一时两人靠得极近,楚青时看见她清亮的眸子,映照的全是他。
楚青时该抽身,他分明从来只当她是知己,但他立时醉在她的眼睛里。
少有这样的时刻,他唯一引以为知己的人,他年少时光里,恨不能一天十叁个时辰都占据他注意的人,她的眼睛里只有他。
她先亲男子的下巴,亲昵而慢,接着她埋在男子的脖颈上,带出一点点红梅,男子始终僵硬的站着,于是女子素手拨开男子的衣衫。
男子一边衣襟已大开,脸上泛起红潮,青白的身子开始泛粉,嘴角和下巴还残余被舔舐过后留下的淫荡而粘稠的液体,仿若教坊司烂透了的老妓,做出一副未经采摘的青涩幼果模样,但底下的水儿早已湿透了底裤。
衣襟越拨越下,光果着的一点红梅遇着冷风,倏忽之间挺立起来,被女子青葱似的指间按压,揉捏,泛起点点余热和痒意,酥麻的一下冲向大脑。
“清池”,楚青时理智终于占了半边天,他顷刻抽开身去,也很容易抽开身,好像她随时都准备着。
“我明儿,明儿再来看你”楚青时慌忙转过身去,全不似来时那风朗月清的翩翩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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