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曲刚好响起来,像是整个慈善晚宴都是在为龚彻做嫁衣,他要做什么想做什么,大家一定全力配合。
他的手搭上来,左臂圈到腰后,男人身上淡的古龙水袭到她的面容下,团着她僵硬的面庞。
龚彻面带微笑:“真是无情啊。”
佳明知道他不好打发,警戒着浑身的知觉:“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龚彻的五官是天然的俊朗,阳光早已收敛,两颊愈发紧致狭窄,男人成熟的风情一览无余,但又绝非是多情滥情。
“我该说这么久不见你不给我好脸色是无情,还是你把你的好弟弟抛开是无情?”
佳明深吸一口气,仰头望着他:“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龚彻望着她漫漫地笑,精打细算的弧度,精准的精神攻击。
“抱歉,我们做不了朋友。”
趁着音乐高潮紧凑的节律,他猛地收紧臂弯,佳明往前撞去,撞到男人硬得跟石头似的胸口上。
斜肩的缀水钻的晚礼服胸襟上瞬间拱出一弯饱挺的弧度。
这一下佳明两耳轰鸣,下意识地要回头看沉炼,男人的大手立刻掌住她的后颈,不让她回头。
轻慢的语气幽幽地往耳孔里吹:“怎么?你还要放任他跟神经病一样管控你?”
“我真怀疑到底是你有病,还是他有病....”
佳明狠狠地踩了他一脚,龚彻的压槽顿时紧抿,深吸一口气强势地搂紧她:“我劝你吧,不要弄得太难看,免得沉炼这样一个天之骄子自尊心受不了,冲过来大打出手。”
带着她旋转时,佳明的腰柔韧地往后仰,他俯仰着贴过来,视线死角处濡湿的舌尖在她耳根处舔了一下。
舔得佳明浑身血液倒流。
“别挣扎,我的乖女孩,我不指望你感谢我的关照,但起码指望你识时务。”
手上一用力,又把她带了起来,带进怀抱中,沉醉似的嗅她的脖颈:“真香,我在楼上开了房,晚上留下来。”
刚好一曲完毕,龚彻优雅地送出臂弯,让她挽着退出舞池。
佳明的神经都在发抖,立刻回想起俩人分手时那句话。
龚彻那时说,沉佳明,我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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