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
语调都是哭腔。
而此时。
眼看着戚隽带人来帮忙,那些保镖跟说好了似的,打完人就跑。
丝毫不给戚隽留下他们的机会。
席骋没有去追,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徐曼潆。
捡起掉在地上被踩掉了许多珠子的面帘,席骋连忙离开露台。
“潆潆!”
席骋看着站在自家母亲面前,哭的凄凄惨惨的女孩,心疼得像是被人用手攥住了心脏一般。
迅速走过去,当众抱住了徐曼潆。
徐曼潆趴在他怀中,像是归巢的倦鸟,哭的像个孩子:“席哥哥。”
“带我离开这里。”
席骋看着她惨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耳边隐约有其他人说话的声音。
“天哪,这个女孩的脸怎么像是毁容了?”
“看起来像是被什么抓伤了?”
“好端端的年轻小姑娘脸毁了,真是可怜啊。”
“好像是席家那个孩子带过来了,不知道是什么关系,不过席家应该不会允许一个毁容的女孩进家门吧。”
“啧,可怜啊。”
徐曼潆耳朵很好使,越听,脸色越白。
最后整个人在席骋怀里,不断的颤抖。
把席骋心疼的恨不得让这些人全部闭嘴。
但……
触及到母亲的目光,他还是狠狠的转身,大步离开。
嘴上不断安抚着徐曼潆:“潆潆没事,我这就带你走。”
……
戚家的宴会,并没有因为这个插曲而凉掉。
毕竟……
那些保镖还是很有数的,完全没有碰坏任何一样东西。
只打人。
而且打人的时候,在席骋不小心撞到门窗架子等东西时,他们还会拽他一把。
甚至于留在外面露天宴会的客人们,都不知道这里面发生的意外事故。
戚隽看着完好无损的露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仿佛打斗是他做的梦。
其他人散了。
唯独一个头发斑白穿着欧式管家制服的人留下。
谢管家恭恭敬敬的给戚隽递过去一张黑卡:“今日一切损失,都记在我家主人头上。”
“非常抱歉。”
礼貌恭谨。
戚隽看着他,没有接下卡:“你的主人是谁?”
谢管家觉得自家少爷……自从跟戚家小姑娘在一块之后,格外能作妖。
一小时之前,让他们去捉奸,一小时之后,让他们当打手……
头大。
但是没办法,谁让他就只有这一个主人呢。
谢管家虽然觉得自己快要脑溢血了,但还是能保持微笑:“我家主人是谢氏唯一嫡系继承人谢景。”
给自家少爷往上贴贴金。
免得让戚小姐的兄长觉得他们家少爷配不上戚小姐。
然后――
谢管家看戚隽脸上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