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别舔了~“密蕊痒得撅起屁股,磨着腿,很想伸到下面挠一挠。
偏偏徐冬冬用胸膛抵住她的臂膀,压着她半边身子,刚撅起一点的屁股就被他用腹部压了下来。
”嗯呢~“
完全动弹不得。
密蕊想到晚清十大酷刑,有一个拿羽毛挠脚底。
她觉得不亚于现在被徐冬冬禁锢着,用他湿热的舌头肆意地在耳朵里来回搅弄着。
”啊哈~“那舌头舔过吮吸的声音在她耳蜗里回荡着,她想到大哥舔她下面时候的情景。
突然就明白为什么大哥喜欢压着她做了。
她现在也好想做,好想做~
把粗粗硬硬的棒子插进去,全部吃进去,把绵绵小小的口撑得满满胀胀,来回摩着,把那些痒死人的小虫都磨死掉。
可徐冬冬就知道吃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浓浓的酒味快将她熏醉了。
她像被架在火架子上煎烤着焚烧着,焦躁难耐,只能嘤咛求饶着:”呜...冬冬,冬冬啊~呜呜...快放过我~“
徐冬冬咬她耳朵的动作突然一停,上半身缓缓撑起,睁着眼,闭眼晃了下头,又晃了一下。
只见女孩被他欺负的头发凌乱,满脸通红,大眼睛里缀满了泪水,似下一刻就会掉下来。
”密...密蕊?!“
他猛地要起身,头却沉的像灌了铅似的带着他往下坠,连忙一手撑住沙发,一手捂住头,懊恼道:“对不起...我,喝多了...
密蕊捂着被他啃得发红发热的耳朵,小声喘气着,目光直接落到他腿间鼓鼓涨涨的地方。
肉棍子就藏在那里,小手就伸了过去。
”啊...”徐冬冬腰一颤,两手撑住了沙发,“你...
密蕊怕又被他压死死的,连忙脚撑到地上,翻身将他反压到下面。
“哼~徐冬冬被密蕊压在下面,他想起来,身体却沉的像一块铁,陷进了沼泽里,缠着他浑身使不出劲,”你...你,给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