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皎试探着伸手,入手可及的果然是手感良好的肌肤。
钟霈继续脱掉衣服,余皎终于看到他两腿间的性器,正雄赳赳气昂昂抬着头。
柱身明明已经因为充血发涨发红,但他还是一直忍着,要把前戏做完。
他抱住余皎,亲亲她耳后:“乖,摸摸它好不好?”
余皎脸涨得通红:“好……”手也乖乖握住它。阳具热度惊人,她被烫得一哆嗦,却勇敢地继续握住,无师自通自己动了动。
钟霈闷哼了几声,显然是很舒服。
他自己的手也不闲着,揉了揉她的小屁股,一手托起来,另一只手从后面探到穴口。
余皎难耐地动了动。
他的指甲坚硬,磨蹭着穴口,让她感到小穴内一阵一阵空虚。
她攀着他的肩膀,扭着腰要他。
他不忍心折磨她,伸一根手指进去,入手竟然已经有点湿润了。
她今天动情的很快。
是因为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还是因为他们终于心意相通躺在一起?
钟霈不知道,但他很开心。
余皎也很开心。
手指在穴肉内蠕动着,寻找着她的敏感点。她的穴内逐渐湿润,他伸进去第二根手指。
钟霈坐直了身子,余皎整个人都趴到了他身上。她虽然被他的手指刺激得颤抖连连,自己却乖乖握着他的炽热不放手。
钟霈心都软了。
他将另一只手伸到她身下,轻轻拽住小肉珠。
“唔……”余皎在双重的刺激下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他极尽研磨着,她过于娇小的穴内被几根手指亵玩得又涨又痛。一时之间,涌出来一大股水,把他两只手都打湿了。
他放开她,怜爱地捧起她的脸,好好亲亲她。
他把她放倒在床上,往她腰后垫了一个枕头。
钟霈的头上甚至有了点点汗,他忍到现在,终于要开始了。
“现在,可以吗?”他问她。
余皎眼神迷茫,却无比确定的点头。
钟霈抱紧她,在她耳边道:“无论这次会不会是梦,我们都做到最后。”
“好。”
“如果这还是一场梦……”钟霈说话极慢。
“我就来找你。”余皎接了他的话,回抱他。
接下来的一切都乱了。
他的硕大跻身进她湿润的穴内,一开始还顾忌她是第一次,心怀怜爱。到了后面就什么都不想了。
他扣紧她的屁股,劲腰挺动,频率惊人。他的阳具在她体内叫嚣着,无人访问过的穴肉被粗暴摩擦,带着一股一股的水流出来。
她呻吟着失了神,浑身都软软的,被他抱在怀里。
他不止抽插,尽根没入,又全身而退。他的力度很大,把她撞得头发散乱在床上,不知今夕何年。
室内空气旖旎极了。
她被翻来覆去地操弄着,早就没了力气。他的体力却好得很,还在不知疲倦做着运动。
余皎满头都是汗,脸颊酡红像是喝醉了酒,发丝沾到脸上,一双过分好看的眼睛眯起来。
钟霈的下身被她紧紧包裹,她明明已经快没有意识了,穴内却还在一抽一抽的,好像还在引诱他操她。
就算是梦也无所谓了。
无论醒来多少次,他都会找到她的。
钟霈收紧双臂,把余皎抱紧,把自己深深埋进她的穴内,以前所未有的律动将她疯狂钉在床上。
余皎揽住他的脖颈,穴内被填的满满的、死死的。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她的小穴还能自发地一下一下把他吸得更深。
她柔软的小腹和男人坚实的肌肉相抵,他们的呼吸交缠到一起。
一阵又一阵情潮从小腹升起,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她的小穴不自觉抽搐着,她舒服得连脚指都蜷缩起来。
她知道,她要高潮了。
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下身涌上来一股射精的欲望。
他们都要高潮了。
会醒来吗?
那一瞬间,两人抱紧了彼此,唇齿相贴——
“砰——!”“砰——!”
他们同时高潮的那一瞬间,窗外居然炸起了一朵又一朵烟花!
是新年到了。
两人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真真切切看到了对方。
他们看着对方,眼底都是笑。
他们没有各自醒来。
这不是梦。
这是真实,是生活。是走路的时候会没看清路磕到,在某个大型演讲会上背错稿。是春天的雨夏天的风秋天的落叶和冬天的白雪,是我披荆斩棘站到和你一样的高度,发现你走下神坛与我同行。
是盛大的烟花会和有月亮的夜晚晴空。
是我睁开眼,不再是星空床帘而是你的睡颜。
是我们各自努力,把不该交集的两条平行线,透过太阳系0.0000158光年的距离交汇在一起。
是我们。
是余皎和钟霈。
这不是梦。
无论我们曾经经历的是否真实,但此刻我们终于心灵相通。
那些曾经到底是不是梦,早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是月老不小心错牵红线,那我就要在上面打个死结;如果是阿佛罗狄忒的小小玩笑,那我也要义无反顾喝下清泉。
感谢让我和你在梦中相遇。
我们会带着这些绮丽的梦走下去。
——今夜无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