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西洲见此很是心动,晚上在院子里一起吃水果赏月时,就忍不住问,“你那是怎么办到的?药物吗?”
风知意好像猜到了他的心思,点点他的鼻子,“不能告诉你,你也别想。我当时只是气不过,才给楚家一点教训。让他们家那些尸位素餐、其心不正的人少拿着手里的权势去霍霍别人。”
“哦。”见她这么说,孟西洲也只好歇了心思,“那、那个臭味你怎么办?给治吗?”
“不给!”风知意毫不犹豫地丑拒,“我就要让她遗臭万年!”
孟西洲猜想,“估计他们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应该没有一个男人会忍受得了自己的妻子臭气熏天、没法近身吧?一年两年还好,三五年或许也能忍受,但没人能忍受得了一辈子吧?久了不离婚也会出轨。
可现在杜家是个大势力,楚家又出现颓势,自然不会舍弃跟杜家的姻亲。所以,他们才放低身段,来跟他媳妇儿求和。
“管他呢!”风知意才不操心,“咱们明天就回去吧?”
孟西洲点头,“好。”
反正该买的都买了。
可第二天,他们又被堵在了门口。
风知意一出门看见那个身量芊芊、美得让人眼睛一亮、感觉整个世界都模糊的绝美妇人,立马捂住口鼻,一蹦三米远,还回头交代孟西洲,“快点!赶紧把门锁上!别让脏的臭的东西给窜进去了!”
“你!”刚迎上来准备开口说话的妇人气得一噎,忍了忍,温柔了表情开口,“孩子,我是……”
谁知风知意根本不搭理她,飞快地钻进了车里,还催促孟西洲赶紧开车,“快点快点,赶紧开车!不知道什么恶心东西在这里污染空气!臭死了,赶紧走!”
妇人顿时气得神色都扭曲了,摇摇欲坠得简直要晕过去了!
孟西洲才不管,一踩油门,留下一车尾气,熏得对方脸色白了又黑。
“哈哈哈……”风知意坐在副驾驶上乐得不行,“你看到她的脸色没,我感觉她要晕过去了!”
孟西洲也忍俊不禁,“你也太坏了。”
“不能怪我,实在这些人太烦了。”风知意原本并没打算跟他们扯上关系,是他们非要来骚扰她。怎么,这个女儿他们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哪有那么好的事。
可看那女人厚脸皮的样子,尤其是那句“孩子”差点把她恶心死,“以后除了看爷爷,我们少来京市吧。”
“好。”孟西洲也没有非要来京市的理由。
怕被对方追上来,两人迅速坐火车离开了京市去了省城,让老首长给他们调了风知意的户籍出来,然后再转去小县城。
正好赶上孟西洲够年龄,就顺路在县城里去拍照领证。
过程很简单,就是拍照宣誓领了张奖状似的结婚证书,不到一个小时就完成了。
简单得风知意都有些恍惚,“这领证,怎么就跟回家顺路买个菜似的。”
“不办婚礼就是这样的吧?”好像大家领证都是这么平淡寻常的吧?孟西洲怕她不高兴,傻不愣登地问,“要不我买个鞭炮回家放放?”
风知意顿时没好气地踢他,“你埋汰我是吧?”
孟西洲一脸无辜,“我这不是怕你觉得没声没响的吗?”
“要什么声响?”风知意无语,转身往梦庄大队走去,“我只是觉得,好像没什么结婚的感觉。”
孟西洲抱着东西跟在一旁小声逼逼,“到晚上你就有感觉了。”
“你说什么?”风知意扭头问他,山风太大,他声音太小,又在下风,她没听清。
孟西洲忙一脸纯洁无辜地摇头,“没什么。我是问,晚上咱们吃什么?”
“都行吧。”风知意看看天色,“等我们到家估计都天黑了,随便吃些吧。”
孟西洲默默点头,想着到家都晚了那就不能太耽搁时间,回去就弄了最简单的面条。
两人简单吃了,洗漱了一番,然后准备休息。
孟西洲抱着枕头被子敲开了风知意的房门,看着刚洗完澡的风知意如出水芙蓉一般,悄悄掐着手心、用怀里的被子捂着“噗通噗通”的心跳,一脸平淡正经却掩饰不住紧张地道,“我、我们都结婚了,是、是不是该住在一起了?”
之前他就抱着她睡了半个晚上,因为早上动手动脚就被她轰出来了。现在终于等到可以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这一天了!
虽然,他现在的心,都还紧张得有些打颤。
风知意先是愣了愣,然后看到他的被子也反应过来,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不过在黑夜里看不甚清,可是她的语气明显紧张结巴了,“那、那个,我、我还没准备好,要不、要不我们再、再做下心理、心理准备?”
这生理卫生课和人类繁衍课,她虽然早就学得透透的,也面不改色地看过不少视频教程,但是这么亲身上阵地实战,她还是第一次。顿时就有些,不知所措。
主要是领证,就像买了张报纸似的,没啥感觉。然后她都没想到,这突然的,她都有些措手不及。
孟西洲其实也有些紧张,僵着发烫的脸故作淡定,“还、还要准备什么?你洗、洗澡了,我也、也洗干净了,东、东西我都准备好了,热、热水也在锅里烧着了。”
风知意:……所以他准备热水是什么意思?
这下说得风知意更紧张了,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无措地捏着手指,“要、要不,我们再适应适应,再等、等……”
孟西洲突然深吸口气,一鼓作气地抖开被子把她迅速地卷起来,直接抱起来往肩上一抗,然后大步往房间里走去,“不等了!”
再墨迹下去,天都亮了!那他的洞房花烛夜就没了!
孟西洲迅速往房里走的脚,还不忘把门踢得关上。
随后,紧闭的房门内只传来风知意被丢在床上的轻呼声,然后就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