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怎么可以现在又开始……而且还……还那么用力!
这次重新开始,那肉刃的气势完全和之前不一样了,就像是想要把我的肚子从中破开一般。
"爹……爹啊!轻一点!呜嗯!"眼泪顺着脸颊在下巴处合流,却被顶得一阵乱颤然后甩在了桌面上。
爹爹动真格的了!
可是我才刚刚高潮过,他偏偏这时候开始动真格,这不是要我的命嘛!
穴肉在这样激烈的撞击下开始微微痉挛了起来,却是更加绞紧了身体里的粗长,惹得爹爹低吼出声,"小淫物,咬那么紧,想被操死是不是!"
不行了!
抓着桌子的手已经用力到发白,龟头将那嫩蕊撑开的瞬间,疼痛完全被高潮的快感覆没,让我整个身子都开始了强烈的颤抖。
子宫口死死地咬着男人的柱身,快感直冲脑门,男人也终于缴械投降,被欲望洪流席卷得什么也不剩。
直到天亮,我才被爹爹放过,在爹爹的怀里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耳畔的声音是熟悉的车轮声,只不过这次一点颠簸也没有,车厢内平稳得让我感觉不出在马车里。
可睁开眼的第一眼,我就看见了坐在我斜对面的柳亦。
他今日还是一席黑衣,白玉腰带勾勒腰部线条,只不过衣服的款式和上次不一样,袖口衣角绣着银杏叶,不然我还以为他这么久没换衣服呢。
不对!
心里一惊,我立刻回头看向爹爹。
为什么柳亦会在这里?为什么爹爹会允许柳亦这么一个超级大灯泡跟我们在一起?就算是需要同行,也没必要在同一辆马车里吧。
"怎么,吓着瑜儿了?"爹爹的大掌摸了摸我的背。
柳亦看见我明显被吓到的样子依然是什么反应都没有,那双眼睛就像是一口古井,丢个石头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