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执意:“不行,要送!”
“好好好,送送送。”
说着,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到了玄关,两个人又依依不舍了会儿,怕他会晚,应如是才松开他。
换过鞋,廖清杉正准备走,然后像想起什么一样,突然转过身,叫了她一声:“悠悠。”
“嗯?”
“你晚上——”他喉结滚动了下,“想吃barbecue吗?”
应如是:“???”
她眨了眨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廖清杉又重复一遍:“你晚上想吃barbecue吗?”
“早饭都没吃,怎么就开始说晚上的事儿了,”应如是早把她当时撒酒疯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根本没往别的地方联想,“还有,烧烤就烧烤,还barbecue。”
说着,应如是还极为费解地看了他一眼,“中国人没事说什么外国话。”
廖清杉:“......”
你们瞅瞅,她是多会倒打一耙。
“那你到底想不想吃?”廖清杉问。
应如是很果断地摇头:“不想。”
廖清杉:“?”
哟。
这会儿又不想了。
真是渣啊。
“还有,我晚上有事。”应如是说。
“什么事?”
“我的潺要回国了,”说起自己许久未见的闺蜜,应如是是一脸兴奋加期待,“今晚就会抵达京溪,我要去接她,然后我们俩要一起去看偶像的演唱会。”
廖清杉:“......”
是谁在自作多情?
哦。
是我自己。
还等着干啥,走吧。
结果,刚走出门,就又停住了脚步:“对了,你手机昨晚没电了,我给你充满了,在客厅的桌子上放着。”
应如是听到,不以为然地“哦”了一声。
说完,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脑袋也一下子清醒了。
她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跑到门口,看着正在等电梯的廖清杉,紧张得空咽了下喉咙,问:“你......你昨晚没看我手机吧?”
“嗯?”廖清杉犹豫片刻,说,“没有。”
他只是破解了一个有关自己备注的谜题,别的隐私,他是真的没看,所以应该可以说一声没有。
应如是瞬间在心中长舒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很快,神色恢复如初,还不忘用手朝他比了个爱心:“那没事啦,你好好工作哟,全世界最美的悠悠会想你的哦!”
廖清杉:“......”
读者们形容得一点都没错。
真的是——
“臭屁悠”。
这一天,廖清杉忙得可谓是脚不沾地,上午在投资公司谈深度合作,下午召集了几位高管开线上会议。
会议结束,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正准备开车去接应如是。
结果,刚从楼上下来,就看到电梯口站了一个人,是父亲廖敬远朋友的女儿,段薇绮。
段薇绮看到他,立马迎了上来。
另一边,为了给廖清杉一个惊喜,应如是通过汪施靖,跟打游击战似的,终于潜伏到了他车里。
结果,没想到,却看到了廖清杉和一个女人并肩的身影。
要不说,人和人之间,总是有一种奇妙的磁场。
例如此刻,应如是目光对上廖清杉旁边那个女生的第六感,就是来者不善。
看到他车里坐有人,段薇绮瞬间变了脸色:“清杉哥,这人谁呀,怎么在你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