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主意了?”离王有了兴趣,身子往前倾了倾,道:“快说说。”
霍琛这次却是没有说话了,留下离王满心的困惑。
当天晚上,霍琛和云想容缠绵过后,云想容强撑着困意,跟霍琛说着话。
“霍琛,你老实告诉我。哥这次出事是不是和蒋国公府有关系?”云想容低低道。
霍琛没有说话,云想容自顾自道:“你若是想要对付蒋国公,你手里的筹码我多少知道些,但是我可以加重你的筹码,让你就算扳不倒蒋国公府,也能卸掉他一条胳膊。”
蒋国公府的左膀右臂,在后宫那是皇后,在朝堂那是太子。
霍琛心里猛然一惊,抬起云想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道:“你知道些什么?怎么知道的?”此刻的霍琛觉得有些吃惊,他当初对云想容起意的时候,曾经调查过她包括她身边的人。
也知道周牧是自从和云想容在一起之后才开始平步高升的,所以他一直在想,云想容在政事方面是不是有着什么才能。
只是云想容一直没有表现出相关的才能来,所以他也不敢妄断。
后来云想容和他在一起了,他更是没有再想过这个问题。
直到今天云想容说出这话,他当初的那个念头,便再度冒出来了。
心里的震惊,也是无法言喻的。
云想容早在同霍琛开口的瞬间就已经想到了他的反应了,也想到他的各种猜测,各种应对的态度,但是她依旧跨出了这一步。
为了当初对扶风的承诺,也是为了帮助霍琛,更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后顾无忧的机会。
今天下午和扶风谈过之后,她方才明白前世里扶风在霍琛和国公府还有太子的对弈上起到了什么重要的作用,而这一世因为她的截胡,霍琛没有了这份压倒性的优势。会让他很是被动。
这是她欠他的,她得还。
最重要的是,她也想坦然将自己放在霍琛面前一次。
“你还记得我手底下的扶风吗?”云想容淡声开口。
霍琛点头。
云想容便将扶风家族的事情给说了。
原来这扶风原本姓萧,是当年启国的商业大户萧家的人,萧家是皇商,做的皇家生意,但是却因为偷工减料,导致边境战士死伤无数,当时皇上震怒,下令抄家问斩。
但是这缘由却是被皇上按了下来,以免军心动荡,便让手下秘密执行的抄家。
所以外人只道萧家是被抢匪给灭的门,当时还让许多的富商们惶惶不安许久。
百姓只以为是哪些贼胆包天的抢匪做出的这事儿,却从来没有人想过。这事儿竟和皇族有关。
“你和我说这事儿,什么意思?”霍琛低低的问。
“你或许还不知道,当初可还没有严家,当初严家如今的家主严杰,不过是萧家的一个掌柜,但是偏偏这个掌柜,是萧家家主从小一起长大的书童,极为信任!”云想容轻飘飘的说。
霍琛也算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了。
云想容如今是他的妻子,是他要共度一生的人,不管她拥有什么样的能力,那他都没有理由因此而去怀疑她什么,更关键的是,她说出此事是为了帮他。
就冲着这一点,他也没有任何立场去怀疑云想容什么。
于是。认真听了云想容的话之后,霍琛低低的道:“你的意思是,当年这萧家的案子,和严杰有关,而严杰如今是蒋国公府的人,当年的事情,未必就和蒋国公没有关系?”
云想容仔细观察了下霍琛的神色,见他已经没有了方才的震惊和质疑,心里顿时一软。
说到底,她还是没有信错人对吧!
“不是未必。”云想容往霍琛的怀里钻了钻,淡淡道:“当初给边疆战士的那匹有问题的盔甲和棉衣便是严杰主管的。当时的萧家家主,也就是扶风的父亲发现了事情不对,有了怀疑,于是就暗中调查了这事儿。所以留下了当年严杰采买的账本,上头还有严杰的签字,这些,足够让他喝上一壶了,你要断了蒋国公这个走狗,也就多了个筹码。”
云想容成竹在胸的说。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停止了讨论事情。
“正事说完了,咱们来讨论讨论私事。”霍琛翻身压在云想容的身上,眯着眼睛看她。
云想容吞了口口水,“什么私事?”
“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的?”霍琛一脸神色莫名的开口。
“没有了。”云想容一脸认真。
“真没有?”
“真没有!”云想容点头如捣蒜。
“那为了惩罚你对我的隐瞒,呵”霍琛轻笑一声,直接吻住了云想容。
于是,折腾了半宿,云想容被翻来翻去了不知几回,被逼哄着不知解锁了多少个姿势,直到半夜这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连霍琛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散朝之后,霍琛去御书房求见皇上,与皇上密谈了足足一个时辰方才离开。
当天,国公府迎来了一个客人。
“你怎么来了?”蒋国公见到严杰时很是惊讶。
为了外人知道国公府和严杰的关系,他们每次见面都是固定了时间和地点的,像是严杰今天这样突然来国公府求见,还真是第一次。
“主子,出事了,我名下所有的铺子都被封了,说是不符合程序,要歇业整改。”严杰火急火燎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