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似乎坐着个人,云想容眼前有些花,看不太清楚。
她晃了晃脑袋,勉强撑着坐起身体。
感觉领口处微凉,一股寒意袭上胸口,让她有些迷糊的神智瞬间多了几分清醒。
她下意识的低头一看,便见自己身上的腰带不知何时已然被解开了,身上的衣服没有腰带的束缚,顿时松散起来。
领口处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的雪色肌肤。
云想容瞬间清醒了,瞪大眼睛看向翔王。
“翔王殿下这是想做什么?”云想容身上火热得难受。勉强压抑着,开口干涩的问。
她心里清楚,今天自己是着了道了。
可叹她千防万防,防了周牧,却没防住藏在他身后的翔王。
“做什么?”翔王嘴角勾着,露出一抹邪魅的笑。
他凑近云想容,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道:“夫人成亲三年还是个雏,怕是不知这房中之事有多美妙,周大人夜夜笙歌顾不上夫人,便叫了本王代劳,夫人说本王该做些什么?”
云想容闻言身体一僵,瞪大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她本以为算计她的是翔王,却没想到,周牧竟狠到亲手将她送到翔王手上的地步,连他们三年未曾圆房都说了,真是畜生,猪狗不如!
云想容心里大怒,然而身上的灼热又不断的让她分神。
她身上有些绵软,用不上力气,只能尽力撇过头,冷声道:“翔王别忘了,我是皇上亲封的祥瑞公主,又是周牧的妻子,你动了我,这事儿若传出去,这夺嫡之战殿下怕是要提前退场了。”
皇上知道了此事的话,必然震怒。
虽说他和云想容没什么感情,云想容这个公主也是一个虚名,但是却也代表了皇上的颜面,若是真叫人欺负了去,还是明知道的情况下,皇上必定会下旨严惩。
而他的追随者若知道了此事,翔王能堂而皇之的睡了手下的妻子,必然也会让追随者们心生不喜。疑虑,最后弃了他不顾。
“呵,传出去了自然,但没本王的准许,这事儿传得出去么?”翔王更加靠近她,几乎贴着她的脖颈在说话。
呼吸间喷出的热气让云想容心里乱跳,他的唇瓣不时擦过她的脖子,引得她浑身不住的冒着鸡皮疙瘩。
“你走开。”感觉他要亲吻自己的脖子,云想容伸出双手推他。
双手绵软无力,这般推他没有半点力道,反倒被翔王一把扯到了自己的怀里,倒更像是投怀送抱。
“夫人这是在邀请本王么?呵呵,莫急,今日便叫夫人体会这做女人的美妙滋味。”翔王哈哈一笑,将云想容放倒,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俯身便要吻上她。
“你个混蛋,不要碰我。”云想容只感觉满心都是绝望。可是她身上的迷药药效还不曾褪去,春药的药效又在发酵,简直让她无力支撑。
她能保持清醒,便已经是奇迹,再想挣扎,却已然不可能了!
“不碰你?那可不行,夫人身上肌肤光滑如缎,我甚是喜欢,哈哈。”翔王说着,再不犹豫,大手伸出,直接将她本就松开的衣服扯开,露出里头穿着淡粉色肚兜的娇躯。
看着她美好的身体曲线在白日里绽放开来,翔王的眼神顿时沉了。
他低下头,不由分说的吻上她的锁骨。
濡湿的触感让云想容感觉一阵恶心,脑海里蓦然闪过一抹颀长的身影,是霍琛!
“霍琛,救我!”云想容闭上眼睛。近乎绝望的尖叫着。
就在这时,屋里猛然刮了一阵风来,翔王感觉不对,还不等他回头,就感觉脖子一痛,紧跟着便人事不知的栽倒在了云想容身上。
霍琛冷着脸将翔王扯了往地上一摔,伸手将云想容抱在怀里,低低道:“容容别怕,我来了。”
他嗓音里满是心疼之意,紧紧的将云想容锁在怀里,心里满是后怕。
要不是他循着踪迹追到此处来,他的容容就
他几乎不敢去想那样的后果。
鼻尖嗅到熟悉的清冽气息,云想容蓦然哭了。
脸埋在他的胸口,泪水肆无忌惮的流淌,不过总算留了几分理智,没有哭出声来。
“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离开再说。”外头还有侍卫守着,虽然翔王为了方便叫他们离得远些,但若是耽搁久了,叫他们发现这里不对劲,冲进来发现他们可不好,如今还不到与翔王正面为敌的时候。
要不然单凭今日翔王对云想容做出的事情,他便能杀他千万次。
然而如今还不行!
霍琛强吸口气压抑自己的怒气,下颌崩得紧紧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强忍着杀意,路过翔王的时候,毫不留情的一脚踩在他的右手上。
屋内顿时响起一声叫人牙酸的骨头咔嚓断裂声。
哪怕是在昏迷中,翔王依旧发出一声闷哼,脸色变白。
方才就是这只手碰了容容,真恨不得直接将他的手给剁了。
如今这笔账暂且记下,日后定当加倍奉还。
霍琛想着,人却已经抱着云想容从窗口翻了出去,从始至终都没有惊动院外的守卫。
挑了无人注意的角落进了醉花阁,随意挑了个没有人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