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拉好,把扣子扣好,衣领最高要遮到下巴,耳环唇钉非主流夹克都给我脱下来,穿紧身裤的把裆部遮住再进门,头发染色不去洗掉就别进我家门。”
几个朋友:???
“你他妈——”
“崽,你最近去考了教导主任执照吗?所以普通人类的世界还有教导主任执照对吗?”
“本大爷这不是染色!不是染色!这份炽热的火红是天生的!”
“您好,所以我可以进去?”
薛谨赶人的动作一顿,衣着举止完全没问题的钟海林诚恳地看着他。
似乎是没什么问题的样子。
钟海林见他好像是默许的意思,便开始低头换鞋。
左看右看挑不出不能入未成年眼(?)的衣着问题的薛·教导主任·谨:“你没问题,先进来吧,我去倒茶……”
扒在沙发上兴奋探出头的沈凌:“你好!你叫什么名字?我能玩你的花领带吗!它看上去很好咬!”
薛谨:“……倒茶给你后请你站在外面喝完,换了领带再进来,谢谢。”
“硄!”
↑教导主任の砸门声
猛然遭遇二振出局钟海林:“……”
被教导主任一振出局的众人:“……”
门第二次紧闭,门外的非主流奇葩们(?)沉默了许久。
半晌后,穿着紧身裤、手腕上有毛茸茸护腕的冷面酷哥回头看向萨尔伽。
……一边用双手把裆捂住一边咬牙切齿看向萨尔伽。
“你确定他是被老婆绿了?不是突然去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女儿成为鸡妈妈?”
萨尔伽:“……”
他正努力把耷拉下肩膀的袍子往上拉:“崽,冷静。”
钟海林叹息:“每个男人被绿后或多或少都会精神失常,精神失常后的表现都各有不同,各有千秋。艾伦,我们要怀抱着对待精神病人的宽容与慈和。”
捂裆的艾伦:“精!神!病!人!不会成为鸡!妈!妈!”
萨尔伽:“崽,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得了认为自己在扮演‘老鹰抓小鸡’中鸡妈妈角色的妄想症?”
钟海林:“您说得很有道理……”
一旁红发的查克正因为下唇钉而痛得泪眼汪汪(天知道既然会痛为什么这货要打唇钉),好不容易弄下来其中一颗后,他开口:“这就是成为真男人的代价,让我们为其颂唱——”
门突然被打开,门后的薛谨面无表情:“抱歉,是我一时反应过激了,进来喝茶……”
刚开嗓唱出第一句的查克:“当然是选择原谅她~”
其余人:“……”
薛先生:“……”
门廊的空气异常寂静,男主人的镜片异常白亮。
在这可怕的气氛中,查克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唱下去:“就算我啊~我不是孩子的爸~啊~”
男主人在这尴尬走音的歌声中配合地点了一下头,语气很平静:“那你是吗?”
其余人:“……”
“喝茶喝茶,崽,咳,我想喝茶。听说你前段时间自己去x市炒了一大袋敬亭绿雪……”
“喂,混蛋,我没有能够捂裆的衣服,借我件外套系上。”
“您好,关于我的这条领带花样呢,我可以给您分享购物链接……”
来拜访的朋友们都走进门内,主人礼貌地应和着这些寒暄,并出于不能让家具沾上灰尘的考虑把门合上。
“咔哒。”
还反锁了一圈。
独自被关在门外的查克:qaq
门板出现了“哐哐哐”的振动,与一个可怜孩子的认错:
“放我进来呜呜呜对不起我不唱了呜呜呜主要是一首歌开了头就要唱完嘛嗷嗷嗷下唇钉好痛啊……”
弯腰在玄关处给客人拿拖鞋的男主人心平气和:“你们谁把这个中二病带来的?”
萨尔伽:“不是我。”
钟海林:“不是我。”
艾伦:“看我干嘛?我才不认识那个丢脸的怂货!”
正当大家(不经过表决)地达成一致,默认把那个尴尬的中二病丢在外面时,沈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