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座山脉……这一点紫色……紫金序列……不对……不可能……怎么会是紫金序列的气息……”
半天时间,唐南朔马不停蹄,利用断宝镜过滤了一座又一座的山峰,就在他满心失望,勘察到最后一座寻常山峰之际,膛目结舌。
断宝镜之内,一点令他永生难忘的紫色火炎,在这座山峰之内,熠熠生辉,璀璨夺目。
这一刻,唐南朔的喉咙,宛如被狠狠塞入一大颗臭鸡蛋,他瞳孔闪烁间,满是怨毒。
当年那一届的紫金序列,反掌气吞山河,谈笑筑基大成,何其风光了得。普通弟子,九死一生,辛苦凝聚的雷脉之力,却被对方风轻云淡的抽取一成。后者靠着悠闲打坐,其成就,便超出所有人数倍,气的他们牙根痒痒,更是妒忌到山洪泛滥。
大袖一甩,唐南朔瞳孔闪烁,疯狂朝着那山脉掠去,沿途空间震荡,不断发出不堪重负的尖锐呼啸,被重重震裂。
……
“松鼠,你搞什么鬼?为什么朝着天上钻洞?”
秘境之内,白谊一顿马屁,拍的口干舌燥,拍的嘴唇冒烟,拍的上吐下泻。终于,松鼠烦恼的挥了挥手爪子,鼠脸深沉,叹出一口疲惫的气息后,猛地弹射而起,朝着天穹,发起冲击。
“承受着如此多的赞誉,活在万众瞩目的荣耀之中,本鼠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身心疲惫!”
它之所以烦恼,并不是厌烦白谊拍马屁,只是完全是陷入戏中,无法自拔。
而白谊抬头,望着松鼠肥硕的身躯,疯狂动蠕,并且逐渐消失……茫然、无措!
这一钻,就是整整一个时辰,白谊如痴呆一般,遥望紫色天穹。那一个漆黑的大窟窿,使他陷入呆滞的惆怅中。
松鼠这个窟窿,到底是何用意?
呼!
蓦然间,白谊脸色陡然惊变,他丹田内的蟾蛊,都是猛的一震,而血意则目瞪口呆。
空气!
这空气很寻常,其蕴含最普通不过的青色灵气,还稀薄的很。
但这空气,却令白谊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这是……天……的气息!不是紫终庵的晶体空间,不是紫色的天,而是……真正的天!
吱!
下一息,松鼠似乎是受到了惊吓,发出一道凄厉惨叫。
“糟糕!”
白谊心脏狠狠一抽,一股危机,如身旁隐藏已久的毒蛇,悄然咬来。
这股危机,来自与他血脉相连的……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