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刘茹箐,又看了看龚林山。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刘总,我们也是老熟人了,做我们这行的有什么规矩,你应该是懂的,如果你们有什么事是不想让我知道的,而且还是事关你们,要是麻烦不愿开口的话,那你们就不应该找我来呀?”
这话可能比较拗口,但我相信,刘茹箐听得懂我话中的意思。
“既然把我找来了,所有事情,你就必须一五一十的跟我讲清楚,不然,找我来干嘛?!”
我说话的语气有些重,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跟刘茹箐这么说话儿。
不过,话说回来。
我说的也是事实,此时如果是换一个人的话,说的话只会比我更重,甚至直接走人都是有可能的。
值得一提的是,杨雪也为我说了句话。
“可能刘总清楚,而龚先生却不是很清楚我们这行的规矩。”
“做我们这一行的,接触什么生意,在最开始接触的时候,并不一定会接,我们要先了解整个事情,然后再考虑是否接下来。”
这话说完,眼看龚林山要说话,杨雪直接断喝道:“不要以为请我们做事,只是简简单单的做事而已,我们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包括你们东家的身家性命,一起扛在肩上,如果有什么差池,还是因为在不知道事情事实的情况下的差池,我们负不起这责任,你们同样付不起。”
末了,杨雪的眼神深邃起来。
“所以有关你们找我们要处理的事情,你们还是不要有所隐瞒,实话实说的把实情,都告诉我们为好。”
这句话说完之后,不管是刘茹箐也好,还是龚林山也罢,全都沉默下来。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龚林山点了点头。
接着,刘茹箐才说道:“谢斌,我也不是第一次跟你打交道了,你的规矩,我懂。”
我抬手摆了摆手,说道:“多说无益,你还是直接说说是什么事儿吧?找我们看什么样的风水,解决什么样的麻烦,以及你们想要什么样的风水。”
很明显,在我说完之后,刘茹箐看我的眼神明显透出了一股幽怨。
不过,他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讲起了找我们来主要的目的。
“这段时间,老龚新买了一块儿地皮,这才刚刚开始兴建,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
建议他建一片游乐场。
但是这盖游乐场,哪有盖住宅区赚的钱多呀。
所以龚林山也就没听着建议,还是打算盖住宅区。
这不所有的材料等等,工人等等,一切都备好了。
但这几天,却突然发生了几起怪事儿。
什么怪事儿呢?
工地,开始闹鬼了,本来,龚林山对这事儿一点儿都不信。
但工地里面引起了那么大的恐慌,他作为老板,也不能不安抚一下不是。
工地闹鬼,工人们都抢着要走,作为老板的龚林山便出面安抚,安抚的同时呢,他还不信工地闹鬼,于是呢就跟那帮人住在了一块。
他是这么跟工人说的。
“我是老板,你们是打工的,您不是说这里闹鬼吗?闹鬼正好,到时候要死咱们一块死。”
你想想的老板,都跟工人睡一起了,那工人们还能怎么样?
也就在龚林山睡在工地的当天晚上,事情更邪乎了。
好端端的,整个工地突然鬼哭狼嚎起来。
出去上厕所的人,没人能走回来,而是围着整个工地绕圈。
若单单如此也就罢了。
那些睡着的人,一个个都做了噩梦,说是有死人从地里爬了出来,说他们占了他们的家,要把他们赶出去。
包括龚林山本人,他也做了这样一个梦。
自打那天开始,他就让工地的工人们都回去了,等于说是暂时遣散了工程队。
最后他就各路打听,原本龚林山是一个什么都不信的人,别说鬼怪之类的,就连风水他也不信。
但这事就发生之后,他简直是要多信有多信,要是有人跟他说这世上没有鬼之类的,他都能跟人急。
我听他们说的时候说到这的时候,我插了一句嘴。
他们解释有关风水易学的事儿,这风水在大陆属于易学的范畴,虽然说国家承认风水属于一种学科,不过却从来没有承认过风水师这个职业。
在港城那边儿还专门有一个风水协会呢。
这风水啊,一般来讲是越往南越信。
尤其是在港城啊,澳城啊,半岛啊之类的地方,那儿更相信风水。
而且啊,在山东有一个大学就是专门学易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