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成绩这么好,不考大学真是可惜了。”
许晚晚眸光微沉,没作声。
吴佩平怔了一下,说:“王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姐呵呵的笑了一下:“出了这种事情,晚晚不得嫁人吗,难道还要读书呀。嫁了那么有钱的人,就不用读书了呀。”
许晚晚:“……”
她明白了。
“什么有钱人,晚晚才十八岁,嫁什么人?”吴佩平最在乎女儿的名声,也最讨厌自家儿女被旁人议论,语气便有些不悦,“王姐,你听到谁在胡说什么吗?你说给我们听听,我看是哪些人在背后咀我们晚晚的舌根。”
“佩平,这事儿其实说好也是件好事,女孩子嘛,迟早是要嫁人的,虽然朱文斌有点不靠谱,但家世好呀,对晚晚也喜欢,前段时间他来找晚晚表忠心,我们都是看到的,相信他今后会对晚晚好的。”王姐说了一大通。
吴佩平听得目瞪口呆。
许晚晚嘴角冷冷一勾。
昨天,她还觉得朱文斌被人下药,是因为他个人原因。现在看来,并不是。
引她去送卤菜就是一个局,是真的有人想朱文斌把自己睡了。
现在流言生出来了,这说明,一切是早就安排好的。
靳爵风不在A市,倒是个对付她的好机。
是谁?
许晚晚的眸光,朝老大家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