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维唯这才满意,恶狠狠威胁道:“今儿姑娘我还有事,饶你一遭,下次再敢打我主意,哼哼......”
她双眼在他裆部瞄一眼,拿刀比划两下,恶声恶气道:“叫你变成陆公公。“
独孤维唯怕他大哥和爹爹担心,急着出宫,若不然真想把陆元仪弄到有人的地方让大家观瞻观瞻,可惜了她的乌龟下蛋图没人欣赏。
颇遗憾地瞅了几眼,恋恋不舍走了。
萧铎哭笑不得看见她不辨东西朝宫门相反的方向去了,吩咐身后跟着的内侍:“你绕近道设法将独孤二小姐带出宫去。”
等内侍走了,萧铎才从隐藏的地方出来,冷着脸走向陆元仪。
陆元仪见有人来,呜呜呜呜求助。
萧铎目光沉沉盯紧他,直盯得他满头冷汗,不敢看萧铎的视线。
“孤可以因为先辈的情谊照拂靖国公府,也可以将靖国公府打落泥地,这是最后一次,独孤二小姐你若再敢打主意,孤便不会再顾及先人情分!”
萧铎说完,帮他解开背后的布条,扭身大踏步走了。
陆元仪自己扯了嘴里堵的东西,低头看看身上,嫌弃道,真丑!拿手擦擦,却哪里是能擦掉的。
衣服两襟被独孤维唯削掉了,无法合拢,无奈之下,只得把破烂不堪的外袍脱掉挡在胸前。
走了几步想起还顶着张大花脸,自己看不见,也不知道脸上被她画了什么。可左右看看也没有水能洗洗,只得小心翼翼避着人想找点水先把脸洗了。
宫里他常来,知道过了这处废弃的宫殿,往北走就是太液池,便一路做贼似得,远远见到人便藏起来,等人过去了再继续前行,憋屈无比一路艰难无比摸到太液池。
就着池水一照,脸上惨不忍睹,隐隐约约有我是贱人四个字。
陆元仪险些把下巴气歪了,自己气乐一阵又“噗嗤”一声乐了,这小坏蛋明明也十几岁了,怎么行事跟个顽童似的。
撩起水把脸和胸膛洗了,冷水直激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末了哆哆嗦嗦遮掩着胸膛露出的春光回到皇后的翊坤宫。
皇后见他狼狈的样子,大惊,待听他一说自己的遭遇,更是气得语不成句,骂道:“她怎么敢?小贱人给脸不要脸,来人,去,去传那小贱人来见本宫!”
陆元仪忙叫住听命准备出去的宫人,想起太子警告的话,正想劝皇后一句暂且放过独孤维唯,却见一名宫女进来报信,言道靖国公差人来报信,说是府里五爷犯了事,被下了刑部大牢,请皇后娘娘设法营救。
皇后娘娘这一惊非同小可,靖国公府五爷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兄长,在骁骑卫任职。
这些年大家看在皇室优待的份上,对府里多加照拂,家中子弟虽有不法,也都睁一睁眼闭一只眼轻拿轻放,是谁不开眼敢太岁头上动土!
她忙令人将报信的人领进来,一问之下,说是骁骑卫上将军接到举报,陆五爷时常在宿卫期间跑去青楼,却让下人代替自己当值。
上将军震怒,根据大魏律历将其下狱,只待事情审结后再执刑法。
大魏有明文规定,宿卫有冒名替代者,流三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