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tar是纯种的法国人,五官立体,深受法国绅士精神的熏陶,理了理鬓角的发,才端着酒杯靠近楚茗春。
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她几乎要控制不住瘫倒在地,正站不住时,男人的掌心便探了过来,虚环住她的腰身。
“没事吧?小姐。”
楚茗春借力稳住身子,摇头又点头,水雾弥漫的眼睛望过去,男人高大的身子投下一大片阴影,鼻尖过于浓郁的香水味,加上吃了太多甜腻的蛋糕,让她想要呕吐的感觉无处循形。
“可以走吗?”他问
楚茗春点点头,被他搀扶着坐下,男人单膝跪地,她大吃一惊,连忙摆摆手,却不知说些什么,姆妈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怎可说跪就跪?
Estar不在意,想要去脱她的高跟鞋,楚茗春一急便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磕磕巴巴的用法语解释,“别…你…起来吧。”
这样实在是太…违背规矩了…
Estar安抚她,笑着摇摇头说没事,白色制服的侍者递来药箱,他轻车熟路的打开,涂药包扎的工作做的娴熟,楚茗春只是在他擦伤口时稍稍觉得不适。
他起身,理了袖口的理褶皱道“脚上有伤还是不要穿高跟鞋了。”
楚茗春咬着唇瓣,他…怎么能…握住她的脚裸呢?手指划过的触感仿佛还有余温,她微抬眼看面前高挺鼻梁的男人,全然不觉刚刚的动作有什么不妥。
“脚伤好了能请你跳支舞吗?”许是她太久没有反应,Estar开口问她。
“啊?”她微微发出声音,却莫名觉得口有点干,呆愣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的脚伤不知道什么时候…”
她解释道,却因为法语实在太过贫瘠,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一句话还绯红了脸,落在Estar眼里,完全就是因为害羞。
东方人嘛,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传统内敛,他在心里嗤笑,好久没尝过外国妞的滋味儿了,这中国姑娘长的可真纯情,身段也勾人,磕磕绊绊的法语一看就是初来乍到,可真让他捡到了宝。
不过…太纯情床上可放不大开…没关系,妞嘛不过是调教调教就会自己往上攀附的,更何况是东亚病夫的中国人呢?
他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把心思全写在了脸上,楚茗春莫名觉得心惊肉跳,眼睛也慌乱的四处瞟,不远处的树下,似乎有个挺拔的身影,她心一慌,“先生,我…我有舞伴了…那那是我的舞伴…”
她软糯又结巴的样子实在勾人胃口,Estar只当她是害羞过了头,浪费了这么久时间,都没把人勾上床,耐心也没了几分,“没关系,我们可以先跳,到时候在…”他说着就要去拉她的手,全然忘记了她脚裸处的伤。
楚茗春朝后躲,浑身都写着抗拒,她连忙出口,指着那背影大喊,“那…是我男朋友…他会生气的…”
虽然结结巴巴,倒也说完了话,Estar自然不信,朝他的方向望去,树下的男生背影修长,却显得十分瘦弱,他也不去拉她了,只是“绅士”的装作知难而退的模样,勾起一边唇角道,“你男朋友似乎很弱呢…”
他顿了几秒,“中国人…”
他笑得的轻蔑,挑衅一般的轻嗬了一声,“弱国门弱国人,能比吗?”
说完,看着楚茗春握拳的手,眼睛里似乎要溢出的愤怒,他转身离去。
就算在傻也知道他指的哪方面,楚茗春在他身后大声叫住了他,颤着声音却铿锵有力的说,
“听说法兰西的男人啊容易肌无力,特别是频繁性交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