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被派到江淮治水?”她紧张地问。
胤禛看着她紧张的神色,不由得心情大悦地笑了起来:“干嘛对这事如此着紧?”
“我上次在养和殿中伺候的时候,听到皇上要派人下去治水,而且不是简单地疏导,听着就像一向浩大的工程,没有三五七载必然不能完成。”她知道皇上素来喜爱四爷的严谨和实干,这次江淮治水他很有可能被派下去。
“呵呵,原来你担心这个!”胤禛把她抱在怀中,清冷地看着窗前的明月,低叹地道:“这可是一项优差,轮到本王与否还是一个未知数。”
优差?她不解地看着他,却被他别有深意的笑意,弄得脸红。
与他同床共枕多时,怎么不知道他眼中的深意呢!
此时她却羞得连指头红了起来:“你怎么不在外院歇息?这里是深宫内院,就算你是皇子,也不能随意进来。”
“你在害羞?”他抬起她精致的下颚,审视地看着她眉眼之间不自觉露出的媚态。
看着这样红着小脸不知所措的喜儿,他的下腹倏地灼热了起来,看着已经硬挺了的肉棒,他再次无言地失笑,她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引起他无法控制的疯狂。
“四爷……”她娇嗔地喊了一声,脸红得像二月的杜鹃。
胤禛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感受着心中难得的悸动。
他很少对人或者事如此地心动,对于女人,她是唯一一个。
“为我更衣吧。”他声音低沉犹如沉醉在酒坛中的陈酒,微微地一句低喃,让她犹如醉了一般。
她热得下意识地撩起了发丝,风情万种地看了他一眼,再匍匐地把他推到在床榻上,细致地解着他身上复杂尊贵的宫服。
或许这世上没有什么人比宫中的宫女更了解官服的构造了。
从她进入紫禁城的第一天开始,她就要学习如何跟官服宫装相处,了解他们的构造,更加了解如何把这身尊贵的衣饰解开整理得一丝不苟,毕竟侍候主子是他们进来紫禁城唯一的目的。
这样豪放地趴在主子身上,解着他们的官服,这还是她人生的第一次。
她觉得有点过于放纵了,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胤禛在纵容着她。
“爷……”她娇媚地蠕动着身体,他粗大的硬挺磕着她了。
“怎么了?”他的手抚着她仅仅穿了中衣的身子,想到今日玉儿的汇报,看向她的眸光不由得更加深谙犹如黑色的星空。
她大胆地用手直接把他的粗硬挪开了一些,“它磕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