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的手指被他舔得有点痒,不止手痒心里也痒,于是指尖绞了绞那又热又软的大舌头,就丢掉雪糕棍抱住他的头,把被雪糕冰得凉凉的小嘴巴和舌头主动凑了上去。
顾博闻抓着她臀的手指猛地一收!
明明应该被那不正常的冰冷弄得清醒,可他却在那凉凉软软的小舌探进来的瞬间,理智全失。
在课堂里的患得患失,都变成了此刻无法克制的冲动。
他反客为主,一下子把那条香软顽皮的小舌叼住,然后大力的又吸又吮,他温柔又急切的舔舐她充满雪糕香甜气息的口腔每一寸,每一颗齿贝,最后还不够发泄内心的渴切,往她温暖狭窄的喉咙探去。
疯了,真是疯了。
轻轻的砰一声,顾博闻转身把陶夭夭压在门上,双手把持着她的腿,在激烈的交吻水声中,他起了反应的性器隔着衣物不自主的蹭着她腿间柔软的细缝。
热烈的唇舌纠缠让陶夭夭有点呼吸不过来,费力的想要逃脱,但每次躲,对方都会追上来。
他吃着她的唇,吮着她的舌,卷走她口腔里所有津液,还试图入侵她的嗓子眼,像是要夺走全部空气。
陶夭夭呼吸越来越急,在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哎?我不是妖吗?妖还能被憋死么……心念一转,应付瞬间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她的小嘴儿大鸡巴都能吞,别说是根舌头了,压下轻微的作呕反应,她喉间滚动像是反要把他的舌头吞进嘴里。
顾博闻猛地退出来,面色有些狼狈,耳根是深红色一片,要不是还有层层布料抵着,他的精液已经射到了她腿间。他贴着她额头,呼吸频率很快,却像是大型猫科动物一样在外面不断舔着她唇瓣,不舍得分开。
“顾教授……”
顾博闻一顿,有些微微失神,他不想听到她喊自己,哪怕声音娇软可人,但每一出口那称呼都在提醒他,要记住自己的身份,身为人师,要克己复礼言传身教,谆谆教导授业解惑。
理智终于全部回笼,他喉间发出一声叹,压下挣扎眼神也变得清明起来。
他放下陶夭夭。
怀中立刻变得空荡荡。
顾博闻克制住重新揽她入怀的冲动,捡起被自己丢在地上的教案和水杯,以略显怪异的姿势走向自己的办公桌,胯间已经射过一次的帐篷半支着,也坐不太下来。
“你来干什么?”出口的声音沙哑,顾博闻打开水杯把杯里的都喝完,又拿水壶重新倒满。
陶夭夭不懂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冷淡下来,她正被亲的腿脚发软,勾不住他的腰也有些站不稳,这会儿慢吞吞走到左边,嗫嚅道:“找教授……”
顾博闻侧眸,看到她低着头,头顶露着个乖乖巧巧的发旋,再看长发,发质细腻柔软,乌发间还编了几根精致的小小发辫用五颜六色的一次性皮筋扎好,显得可爱又俏皮。
硬起来的心顷刻软化下来,他压低了声音,却无意间更显温柔,“那天有伤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