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的话锋微微转:“嫌学生难看了?”
女人俯身,只将这棉裤卸下,而后道:“嗯。”
这原本只一声笑话,怎么成真?
许青生轻轻的罩住好薄的内裤,她的长物还羞涩呢,暂且尚未立起来。
“罩什么?”女人将首凑过,低喃着道,似乎全然放松。
尚且小着的性物也能撑起那一黄鸡的内裤,宋清驹低首,揉捏它,又以唇略微试探它。
这还是她第一次为许青生含,如今交在这冗杂的环境里,四周人出出进进,门也不晓得究竟关严未有……许青生半边腿都在床榻外。
“先生要含它么?”少女将那根由那方布料之中牵出,叫那一已然成熟的长棍露出来。
她的腹部线条极其流畅,人也纤瘦,胯骨便如此立起来,轻微地显出骨感。
宋清驹便如此俯身,以稍冷的唇舔舐。
“阿清……”
最过舒适的是许青生,她被含吮,便连神经末梢都似乎被炙透了。
女人只是舔舐,不咸不淡的,也不深入,仅是时有时无的以舌勾勒。
即使是若有若无,那根也逐渐的充血,羞赧地抬起头冲着女人打招呼了。
女人也同它打过招呼,面无表情地以掌圈住它,浅浅地送入唇。
这才是含吮,微微胀大的性器遭冷柔的口腔吮。
宋清驹没有任何技巧,即使是以手握住许青生那根也并不套弄,仅是尽心尽力地舔。
许青生已然大了,那根逐渐便也胀的吃不下。直至撑得双颊发疼,那墨眸的才将性物吐出,道:“好了罢?”
在墨的发勾缠下,小青生已然隐隐约约地吐出些许精了,她的主人以手细腻地拢住它,道:“小青生好了,大青生还要。”
一时之间,宋清驹上前来,又似乎沉柔:“嗯?”
她的身躯压过来,两个人胸乳便紧贴。
女人只气音,呢喃般的,倦怠地讲一声,而后道:“青生,你还想要什么?”
似是褪下冰冷,余下淡然的一层类。
她方才口,已然累透了,不是么?
许青生以手松散地环住宋清驹,将她唇边留下的墨发拾掇走,又缱绻地送吻:“以后也有么?”
女人面部已然洁净,仅余下几缕墨色勒出的烟眉淡眸所构成的水墨美人图:“假若分数过关,便有。”
“你晓得我现在在想什么么?”
女人似乎能洞察她,她的墨眸似乎也不可测,她能猜出。
“你想要这个,是么。”
她抬起手,将掌心归至心房的位置,低声道:“你想要它。”
似乎圆融,墨色都凝入她眸中,深邃的,不可知的。
许青生靠过去,将手阖在女人的掌。讲:“我想要它,你给我么?”
宋清驹直视她,淡的眉似乎也带些许情绪了:“我不会说谎。倘若你百分,我便会将它、这颗心,包好,奖给你。”
“现在。”女人的嗓微顿:“还不是时候。”
许青生并不带遗憾,她只是抬掌,向女人的臀打去。
好生清脆的啪声,宋清驹顿时面无表情地红了双耳,许青生则裸着下身去将门扣紧。
“姐姐。”
人影已然盖过来,幽幽的梧桐花气味泊散。是许青生。
她似乎还很温良,含蓄的眉眼,偏瘦的身。肏起人来,却是毫不留情的。
少女轻轻地盖过去,将宋清驹拾起来,勾着她的腰,要她翘起臀。
女人似乎配合她,浅浅地吐息,像调节情绪。而后慢慢地便将臀抬起。
在这,不染尘世的光不也落下凡么?
光虽亮,但在许青生这视角,她只得见着一翩然的蝴蝶骨与之一袭如瀑的墨发。
她不会再过激,因她无法见到女人隐忍的神情。
她只得触女人好生细腻的肌肤。
许青生将性器扶起来,叫这只有礼的小兽钻进它的避风港内去。
有人么?有狼么?安全么?
那只兽被冻着了,它冷,只得朝内里躲,避风港内却温热,它要朝内瑟缩,再瑟缩。
可这有何用?外面飘上白霜,都要冻死了。
恍惚间,小兽听见一句话。
晓得么?摩擦能生热。
是避风的港,它的声太淡薄。于是挨冻的小兽抬起湿漉的眼,同港厮磨。
长物进出,已然带出不少水渍,女人已半边软了身。
许青生还是妥帖的,她将船只引出港,如今又寻到了新的一处避风港。
这避风港,清冷,单薄,似乎不禁风。
但小兽觉得她这次可以将避风的港护于怀中。
于是她给宋清驹披上了些许被子,要当心她着凉。
许青生一旁牵着女人的腿直入,一旁却又轻轻地为她整理温度。
不然、这是会感冒的……寝室已经停了暖,若是不节制,先生次日起便病恹恹的,不愿理人该怎办?
——以下是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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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很会写肉,也不是能带来感官刺激的人。若你欢喜这篇文,我很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