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起了西北风,刮风声席卷而过,如呜鸣、如婴泣。
迟北一动不动覆在雯峤背后,半硬的下体还堵在穴口没有抽出来,雯峤清醒过来想曲腿逃离,穴内媚肉却因这样的动作一张一缩。
“哼!”迟北被夹得酒都醒了一半,欲望起了抬头之势,他迷蒙地微睁着眼,脑袋伏在雯峤颊侧,偏向她,“怎么?又想要了?”
雯峤不跟他斗嘴,冷静地跟他陈述一个事实:“你没带套,我今天在排卵期。”她蹙眉补充,“快出来,我要去浴室。”
“出来?”迟北又要趁着后劲发酒疯,“拔出来好让你去浴室把老子刚给你灌进去的子孙精抠出来是嘛?”
雯峤不想理他的骚话,她今天陪他闹得够多了。
“怎么不说话了?”迟北稍稍把龙根撤出去几分,乳白的精液夹杂着透明的阴精从交合隙缝里溢出来,“是嫌我拔得不够出来吗?”
体内那根坏东西在迟北说话间又逐渐胀大了,雯峤觉得他又开始发烫杵她了,还没开口小穴就被肉棍一捅到底,“呃!”
猝不及防的那一下,只是预告。
迟北趴在雯峤背后九浅一深的,配合着喘息声再度抽插,他刚刚射过一次了,所以有的是精神梅开二度,慢慢折腾荀雯峤。
他把人搂起来,想换个体位但是怕他没像刚刚那个姿势那样裹着她,她会冷,他前胸贴着雯峤后背,两人迭在一起坐起,性器因为姿势调整进得更深了,迟北还嫌不够刺激似的,揽着雯峤往床尾挪。
迟北单手撑在床上,借腰腹的力量抵着雯峤跟着他一起往前,前进一下两人的屁股就会稍稍离开床铺,肉棒就在她花心顶一下。移动间的每一下曲腿,都让他插得角度更深入刁钻。
最后他两腿趴开夹着雯峤微张的两腿,抱着她俯下身去捡羽绒被。
“放开我!”
“不放!”
雯峤被他压得不得动弹,下身紧密连结在一起,他就算不动也磨得她欲仙欲死。
“啊、迟!北!徵!”
“叫老公干嘛?”迟北坏心地掐着雯峤的腰肢在她浑圆的臀上用手跟囊袋同时啪她,她如期发出遏制不住的媚叫,他兴起得癫狂,“叫老公干死你吗?!”
迟北徵把被子捞上来裹住两人,接下来姿势便是想怎么折荀雯峤就怎么折了。
直到迟北第二次射出精来,雯峤被他肏得头昏目眩小死过去后,他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回笼了。
他吻着雯峤,珍惜中却又想起来她在餐桌上对他说的气人的话。
掰开老婆大人的两腿,报复性展开他今夜的第叁场性爱。
后来怎么睡着的都不记得了,醒来时满卧室欢爱后的体液味,两人浑身赤裸地如同两根汤匙般交迭在一起,不知朝夕。
几乎是雯峤一睁开眼睛,迟北就醒了。
因为他还插在她里面没拔出来,一夜过去,雯峤小腹涨得爆炸。昨儿他金枪不倒似的打了两炮后,第叁炮没开始多久雯峤就昏睡过去了,他有点扫兴就直接停了动作强压下欲望,脑袋因为酒精沉重得厉害,不一会儿他也睡去了。
所以才一直没退出来。
雯峤推开他,几乎是百米冲刺去了厕所,一路奔,体内精液一路顺着腿根滴溜到地板上。
终于,淡黄色液体夹杂着乳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倾泻而出,雯峤冲水的时候,感觉还有体液从穴口流出来。
索性开了花洒,对着被醉鬼迟二肏得红肿不堪的阴阜冲洗起来。
迟北躺在床上,回味着昨夜——有点玩脱了,但又爽得他尾椎骨到现在都还洋溢着酥麻感。
他自诩不是个重欲的人,之前雯峤在床笫间保守得要命,除了在家里才可以不分地点的乱来以外,最开放的也就是在家里车库和中庭车震了。
但,昨夜好比打破了雯峤的一个耐受度阈值,迟北搓着大手兴奋地想,他把她口淫了以后,是不是离他“被老婆口然后颜射她”的梦想更近了一步!
梦想总是美妙的,老婆大人一出来就把被子毫不留情地掀开:“迟北徵!你给我快点起床去买避孕药!”
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迟北感觉这句话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浇到他脸上,霎时凝出冷霜来。
“为什么要买避孕药?”迟北徵分明浑身赤裸,神情却像穿了盔甲,“你就这么不想给我生孩子吗?”
雯峤蹙眉,想说话,但觉得他肃冷的表情俨然如一根刺,扎到她心窝上还不自知。
还不如不说呢。雯峤不再看他,打算自己换了衣服去买。手上动作做到一半,心里越想越委屈,衣服越拿越多,想着打包要去念欢家住了。
迟北徵一看她嘴撅得跟能挂油瓶的样儿,烦躁地摸了把后脑勺,他不怎么有哄她的经验,两人拌嘴都是家常小事,他也就爱砸钱买车这一大缺点。
这回事情确实闹得有些大,都把好脾气又善解人意如荀雯峤气成那样了,迟北徵再不想法子哄人俩可真得掰了。
“老婆,”迟北攫住雯峤整理衣物的一截皓腕,她动作一顿,他顺势就把人拉回来,两人面对面坐着,他把她另外一只手也拽过来握在手心里,“日子还是我们俩过,我知道你的,你肯定相信我和邹圣诞没有发生什么,但就是面子上过不去是嘛?”
雯峤定定望着迟北,她心平气和地敞开天窗说亮话:“不仅仅是这样的,迟北。你们集团上下就算不认识我,也都知道你已婚了吧?你总是来接我回家,我公司记得你这张脸的人会不会暗自揣测?这些你有没有考虑过?”
“就算职员们不八卦、我们的亲朋好友都可以守口如瓶,可是知情人怎么看我,仅仅是面子的问题吗?”雯峤心中一直都是难过的,她甚至想,如果她跟迟北是因为“爱”才结婚的,或许他就不会这么做吧?
雯峤不开心,迟北也跟着心疼,他跟她保证:“我昨晚已经把王翔宇那犊子喝趴下了,只等他电影下映风头一过,集团的公关就会处理好那些舆论。”
“好。”雯峤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方筠昨天已经给她打电话开解过她,估计是李腾跃请她帮衬着点迟北,而她恰恰又最听方筠的话。
“那我们现在来讨论孩子的事。”好说话的老婆一松口,迟北就开始不依不饶地顺杆往上爬,“之前妈说我们是时候可以要孩子了,你也做过孕检了,我以为你已经做好要当妈妈的准备了。”
“不能因为跟我赌气,该生的宝贝就不生了吧?”迟北有点欠扁地补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