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不可能事出无因,一件事情的发生,他必定是与一些人一些事情有着扯不清的关系,这么多年在皇宫的生活,这一点我怎么能不明白!”郡主背过身子极为平淡的说了句,是给那郡守听她怎么也不是那任意欺负的人了。
郡主那双黛色的眉毛紧蹙在一起,纤细的手扶了扶发上的金玉钗子,那双极为好看的褐色双眼蒙上了一层不似平时的温柔眼神,而是有着七分的凛冽。
郡守好似那没有什么事儿一般,面不改心不跳的一直重复着:“所有事情皆我一人所为,与他人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什么可以相关的事情。一切罪责皆我自己一人承担。”
郡主看出了那郡守若是不使一点儿办法,定是不会说出什么事情的来龙去脉,更不用说能去指认什么人了。
“可世上的人总应该知道,若是自己所犯的错误可以自己一人承担,不用连累些其他,那一切倒是好办了许多,自己一死好似就是将这件事情了了一般,但世上之事怪就怪在这儿,所以我们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才去瞻前顾后的去考虑后果,去考虑是否会涉及到身边的人!你说是吗?”群主挑了眉,冷淡的说道,仿佛这会儿真的从这张原本秀雅绝俗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波澜。
郡守仿佛听到了什么一般,原本整个身子连同腰部都一同跪在地上的人,一下子跪了起来,慌慌张张的问道:“郡主这是要威胁我?你是要拿.
“看来郡守还是如此识大局的,不知道你那可爱的孙子和老婆儿子,是否知道他的爷爷和爹爹竟在这儿说着如此不负责任的话呢?”郡主冷笑一声,将那琉璃袖放手一挥坐在了正堂的正坐上。
郡主说罢,看到那郡守的脸色一下子便成了青白的模样,就算是早已不会顾及自己的生命,但是人非草木,岂能无情,对于郡守的这把年龄,想必也是十分疼爱自己的孙儿的,在听到自己的孙儿面临危险的境地时,定是不会无动于衷的。
郡主知道这个时候,当然是要乘胜追击,攻破郡守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于是,她挥了挥手,给身边的随从示意。
身边的随从得了命令,不一会儿,跪在地上的郡守就听到正堂外的哭声,那个哭声分明就是他平日里最心疼的孙子。
郡主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郡守,叫随从将那孩子带了过来。郡主用自己的手轻轻的摸了摸孩子的头,笑着说了句:“真是可惜,这么可爱的一男孩儿!”
郡守一听郡主的这般口气,自然是十分着急,只能慌忙的说着,那抖颤的声音,郡主听出了郡守的心里已经又是慌了几分的。
“求您高抬贵手,他只不过是一个八岁的小孩儿,从出生到现在,十分善良,连路上的蚂蚁都是舍不得去踩踏的,请您放过他吧!”郡守边磕头边求饶。
只见郡主挑了挑指尖,说了句:“那就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郡守见这情势,若是郡主问不出他背后的主导之人,定是不会放了他们全家的。但他想打个赌,拿自己的命赌一把。
郡主说了句:“怎么?如今这个份上还是死咬着不放吗!你这般倒叫我更加好奇你这背后之人,这是与你有多大的恩情,才能让你有如此的狠心,竟连自己的孙儿都可以不管不顾呢!”郡主边说着,边取了那把黑色的玲珑刀,在眼前孩子的手腕上来来回回的试了试。
“救命之恩,知遇之恩,扶上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