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她出去上了一次厕所。包间有厕所,她只是想出去缓一缓自己紧绷的神经。
上完厕所出来洗手的时候,发现出口处多了一道身影。
她边洗手,边跟他搭话:“jayson,这么巧,你也来上厕所?”
祝慕森冷冷淡淡地看着她,没说什么。
柳莺洗完手,用g手机吹了下手,走到门口,“麻烦让一下。”
他身材高大,堵在门口,她走不了。
有些人,你看到他就想流眼泪,他却浑然不知。
“你缺钱?”他问。
“不缺啊。”
“那你在那种地方跳舞?”
柳莺看向他,笑了下,“祝慕森,我承诺你的事情我都做到了,你怎么自己来做这种会穿帮的事?怎么,不怕你女朋友知道你以前包养过我了?”
祝慕森脸色冷了下来,然后他侧开身,让出了道。
柳莺走了出去。
“彭遇不适合你。”他在她身后道。
“我知道,我不会跟你扯上关系的。”她道。
她不知道那天是怎么结束的,她和学姐被彭遇送回到她们租住的房子之后,她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场噩梦,梦醒了之后还心有余悸。
“柳莺,你怎么了啊,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白?”
“哦,没事,我有点累。”
“那你快点去休息吧。”
“好,学姐晚安。”
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她像虚脱了一样倒在床上。
很多次,很多次她都想去帝大看看,跟他在一起的女孩是什么样的,为什么他明明半个月前还在跟她做爱,半个月之后他就爱上了那女孩,可是她一次都没鼓起那个勇气。
只默默地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
今天跟他见面,她才知道,她没有放下他,一点都没有。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给她希望,又让她绝望?
被他当作w点一样抹掉,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他这样对待?
爱,恨,炽烈地在她心里交织,折磨着她,但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逃避。
那次见面之后,她病了一场,全身酸疼气虚无力,一个多星期才好。
她说到做到,她没再跟着学姐再去跳舞,就说自己受不了日夜颠倒不去了,她转回来又开始当家教,虽然挣的钱不如跳舞来得快来得多,她也挺知足的。
新撕扯出来的伤,也只能等它慢慢愈合。
倒是齐越有天打电话给她,说她实在替她咽不下那口气,老想着要怎么报复一下祝慕森。
齐越想去找沈歆岚告诉她祝慕森就是个见一个爱一个的渣男,被柳莺拦住了,“你别折腾了,我好不容易不难受了,你惹他他肯定觉得是我让你做那些的,还来找我麻烦。”
“你真不难受了?”
“都两年了,我早不把他放心上了。”
“那就好。”哽茤内嫆綪到:ρΟ18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