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君墨投来灼热的视线,林月虞觉得自己那处正在燃烧,在宫君墨手指的拨弄下,她被迫释放出了更多的汁液。
可就算是侵满了对方的手,也未能浇灭满园的着火的春色。
“少傅怎么还在出墨?孤才勾勒好玫瑰的形状,就被少傅新产出的墨给冲刷。”
宫君墨的嗔怪,让林月虞无地自容。
那只手见她不答,便不断挑逗着花朵的皱褶。
林月虞受不住,将甬道一缩,却不想对方的指尖就挺在户门口,她这一缩,反倒将宫君墨的手指吞进去了一截。
“孤明白了,少傅你不想种玫瑰了,你想吃孤?”
林月虞赶紧又一松,想让对方的手指从那里面出来。
宫君墨微微一笑,不但没将手指用道口拿出,还将另一只手指抵在花园走廊边缘,两指并用,将密甬撑开,翻出柔软而红艳的肉贝。
手指后移,软贝却不动,好似长了张巧嘴,紧紧贴在宫君墨指腹上,宫君墨安抚性的一摸,它便微微颤动。
“真可怜。”宫君墨摇头道。
林月虞见她突然转了性,正不可思议着,却听对方道:“少傅,你的小嘴饿的一直在哭呢!”
身下娇人死心般的陷入更深的哀伤,脑中声音却还在不停的火上浇油。
想要!
给我!
那个声音对她说。
她呜咽着,下面流着花水,上面溢着蜜叫,热痒不止,在对方的手指离开花园时,更是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空虚感,令她呜咽的越发厉害。
“少傅莫要再叫了。”宫君墨一把扇在她的白嫩的臀瓣上,林月虞皮肤娇嫩,直接被打得那团白圆抹上了胭脂。
这个人真坏,刚刚逼自己叫给她听不许停,现在又不许她叫了,乾元都是这么多变的吗?
“少傅再叫,孤就要把持不住了。”宫君墨戏弄道。
知道对方又再恐吓自己,林月虞忍着委屈,她也不想叫,可是真的好痒好痒。
“不不要了”林月虞身上难受,不停的用腿蹭着床单,思绪也越发迷糊。
宫君墨倏地覆在林月虞身上,手指不断的拨弄着花园灯塔的玉珠,“少傅为什么蹭床单,少傅不想要什么?”
“呜呜呜,”林月虞下意识想把对方从身上推开,可是手被捆着,只能煽动胸前两只玉兔去挤对方。
“少傅为何用小兔子挤孤,难道是小兔子想对孤投怀送抱?”宫君墨挑眉道,反手就将其中一只玉兔捏在手间,揉搓成各种形状。
小兔韧性极好,被怎么捏,都能很快恢复原样。
林月虞思绪游离,只觉离了锄具的花园烧痒难耐,口中难受的哼哼唧唧。
“这可如何是好?”宫君墨嘴角裹着笑,做无奈状,“小兔想进孤怀抱,花园也不想离不开孤。可是孤手不够用,少傅说,孤该怎么办?”
“要呜呜不要呜呜要不要”
“少傅把话说清,是要还是不要,要又是想要什么?”宫君墨步步紧逼。
“想想”
“少傅想要什么?”宫君墨进一步逼迫
“想尿尿呜呜呜”林月虞大脑变得空白,除了宫君墨的引导性的话语,什么都听不见,也无法思考。
宫君墨微愣,随即笑道:“少傅,不是尿,是你要来潮水了。”
她嫌说的不够清晰,直接贴在林月虞耳朵道:“少傅出了这么多蜜还不够,还要懈大潮水。”
“可是这对小兔也离不开孤,孤该这么帮少傅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