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顿了顿,没应。
穗穗却仿佛确定了,眼睛重新疲惫的闭上。
手轻轻的紧揪了一小角那玄色的衣衫。
掌柜的还在地上像个没头苍蝇一样的乱爬。
李兆怀抱着穗穗,微微皱了皱眉。
然后伸出脚,毫不犹豫的踩碎了药铺掌柜的膝盖。
药铺掌柜发出一声惨叫。
他彻底痛晕过去。
可是晕得了一时,晕不了一世,但凡他醒着,如蚀骨髓的痛苦永远如影随形。
李兆面不改色地踏出了牢门。
怀里的小姑娘不自觉向他的方向躲了躲。
李兆用手指勾上了黑色的大袖衫遮住小姑娘的眼挡住了略有些刺眼的阳光。
实际上,李兆进去并没有多久。
他进去的时候,县太爷急忙求了谭四说有人擅闯县衙。
谭四毕竟是有府兵的将军。
如今他已经派人包围了整个县衙,县太爷跟在他身后点头哈腰,等着人出来。
身着黑色劲装的郎君从县衙中用黑色袖衫抱着什么人出来了。
县太爷急忙指着人,“快上,就是他!”
府兵团团围住了李兆。
谭四今日着了一身蓝色的劲装,高束着发,身边只跟了小厮,显然是谭四郎为主。
他其实不耐烦这破事儿,但还是借了兵,此时大摇大摆在府兵的簇拥下出来。
好巧不巧,对上李兆沉黑的毫无情绪的眼。
李兆脚下留了一串血脚印。
谭四郎心惊胆战,暗骂县太爷丑人多作怪,早知道是这事,打死他都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