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仇心甜是被幽谷处饱胀酥麻的感觉给弄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一丝不挂的,她皱起了眉头。
昨晚,她一个人在吧台喝着酒,看着年轻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跳着贴身热舞,身体随意扭动间,肢体交缠,暧昧流动。看得她心痒痒的也想进去嗨一下,她放下酒杯走了过去。
刚走出两步,身前突然一片模糊,眼看自己就要倒了下去,不知道从哪里伸出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拦腰抱起了她,昏过去的最后一眼她只记得一双隐藏在金丝边框眼镜下的眼睛,熠熠发光,隐隐透露出强烈的兴奋感。
之后发生什么事她就不清楚了,再然后就是在这张大床上醒来。
“ohmygod!”
她双手扶额,竟然被下药了。。。。。。。
要知道她特意挑选了一个靠墙角落的位置,期间也并没有离开过吧台半步,他们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下药,她当下怀疑是不是酒保也参与了——
股间酸涩,是做爱后熟悉的疲惫感。
她都不奢求那个动她的人能戴套了,只期待他没有病。她考虑着等下离开之后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她移动双腿想下床,突然腰眼一麻,她整个人像过了电一般软了下去。
“啊——”
她吟哦出声,才发觉自己私处像含了东西,不动还没感觉,一动起来,那东西就往深处戳去,不知道碰上了哪块嫩肉,让她爽到尖叫出声。
好麻,好爽——
她躺回去,休息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她躺在床上,微微抬着脑袋,把手往下伸去。青葱玉指摸上了穴口处一个冰凉的物体,感觉像是玉质石材。
经过一夜的浸润,玉势的把手已经被花穴含进去了大半,她用指尖小心地抠弄着边缘,努力了半响才把玉势拉出了一个头。但曲径幽深,抽到一半,玉龟头不小心戳到了一处嫩肉,她啊的一声身子又软了下去——
卫东庭推门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眼神变得危险。
女人无力地躺在床上娇喘出声,她小巧的鼻翼急促的翕动,眼睛半眯着,被情欲支配的模样像个吸人精魄的妖精——
而下面葱白的小手正抓着玉势的把手,柱身还有一半吃在花穴里,穴口那白色的银丝——
应该是淫水吧?
玻璃镜片有精光闪过,他走上前,
“小美人,你真骚,一大早就把自己玩出水了,嗯?”
冷不防听到有男人的声音,仇心甜吓了一跳,手不小心推了玉势一把,冰冷的棒身又被穴肉紧紧缠住——
“啊——啊哈———”
喉咙深处不自觉逸出了娇吟,她一惊,而后想向男人解释,
“不,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