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池安把她手机抢了过来,挂断关机往后一扔,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只剩下她听着那啪嗒一声,不仅手机碎了,她心也碎了。
九千块的手机没了,呜呜我淦。
“我看起来很像眼瞎的吗?”
秦潇摇头,“不像。”
“你都交了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如果你敢告诉她我的联系方式,你秦潇这半张脸也会流血,懂吗?”
她不敢用力的点头,甚至胆小的不去正眼看他。
司池安掐住她的下巴,单手拧开药膏,挤在她的脸上,修长的手指来回涂抹晕染,手法很轻,白色的药膏发出薄荷清香,冰凉刺痛。
而她也几乎快哭了出来,抓身上皱巴巴的连衣裙,求饶,“主人,真的快夹不住了,呜尿要出来了。”
不说这事,司池安都快忘了还在她肚子里尿了一泡。
“不急,涂完药再抱你去厕所,你多能忍,说不定等下就被逼的自己高潮了。”
别说是有这个可能,可她肚子实在太涨,大腿用力的酸疼,要真憋不住流出来,估计又得跪在地上被一顿抽打。
司池安抱着她起身,到了卫生间,让她蹲在下水道处,看着她慢慢放松,肚子里哗啦的排尿,源源不尽的往下面流。
拿着花洒给她冲洗,还一边捏着她被咬破的奶头去羞辱,“真骚,没有比你秦潇更骚的,这么喜欢主人的尿,以后天天都留给你。”
她被羞红着脸,还要在他面前驯服的低头道是,“谢谢主人。”
洗完澡,秦潇缩在被子里,拿着水袋敷脸,屁股也疼,只能侧身躺。
卧室门没关,听到他在书房打电话的声音,估计是在谈论工作,磁性浑厚的声音格外令她陶醉,不知不觉中便听睡了。
那件八千万三百万买下的名瓷,竟然在送来的路上被人给截胡了,害怕掉包,重新返回鉴定中心去了。
司池安将手机扔到桌子上,脸色难以见得的凶煞,剑眉紧拧,满怒不悦。
那可是用来交易的一大利器,陈老爷子最喜欢这稀奇玩意,要是把它给送了,那陈老头名下昌恒的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他势在必得。
越想越觉得恼怒,转身快步去卧室,谁料她已经睡着了。
手中握着冰凉的水袋,慢慢攥不住,往下脱离,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侧身压着一半没有肿的脸蛋,嘴巴嘟到了一起,像是在闭着眼索吻。
刚才还情绪躁动的男人,此刻瞬间冷静,轻声走近,捡起地上的水袋,重新放到她的脸上,坐在床边为她敷着。
想了想,又担心她这脸上的伤,捏着秦潇嘟起的嘴巴,掰开往她嘴里看,借着床头的光线,看到红嫩的牙龈里有了血渍。
的确是下手重了,平时他都拿着拳袋发泄,一时没收力,把她扇成这个样子,爽是爽了。
他情不自禁的去抚摸上她的长发,柔目温和,眯起了眼。
听话的小东西,这么乖的小奴,可再找不到第二个了。
欺负姐姐 lt;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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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姐姐
秦潇脸上的肿消得差不多了,也不能天天呆在他家里,这土地爷除了每天下午五点会准时回家,其他时间根本见不着人影。
在她准备走的时候路过书房,悄悄撇了一眼,这栋房子里除了一楼,调教室与他的卧室,其他房间都没进去过。
反正人也不在,看一眼也不犯法。
书房里,两侧高度几乎顶到天花板的书柜上,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