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转过身去!”她羞喊道,夹紧双腿要站起来,却又栽回行李箱里。
司量弯腰朝她伸手,严肃的脸似笑非笑:“经历了这么多次,你还这么害羞?而且下面还那么紧,为什么?”
割草被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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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白语烟一个人偷偷来到理科一号楼外,风里还残留着白天火灾后的焦味,两只狗妖室友烧得不轻,普通人类估计得在医院躺到学期末,但司量说狗妖皮实,军训结束就会回来,在那个时间之前她只能在他的宿舍住。
“昨天缝合线消失了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你的身体能快速愈合伤口?”
“你不愿说的那棵植物妖难道有这种神奇的力量?就像荆棘妖一样,你在迷欲森林被它侵犯无数次却没有任何划伤?”
回想司量接二连三的问题,白语烟也对葎草妖的来路更加困惑,好想问问脚下这些巴掌状的叶子,但它每次总是模棱两可地回答,问到关键点又突然变成一棵真正的草,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了,最羞羞的是,它每次总要把她全身都侵略一遍。
“问不问呢?”白语烟低声自语,放在背后的手紧张地握紧从司量宿舍偷来的手术刀,眼睛还得注意路过的学生和老师,时不时假装在此处散步踏青。
看着脚下微微拂动的巴掌状叶子,不禁回忆起那些密集布满叶面和叶柄的倒钩刺接触肌肤的感觉,虽然又刺又痒,却又好想再感受这种被虐式的按摩。
“想问什么呢?”微风里传来熟悉的声音,白语烟扫了草地一圈,发现一个不太起眼的地方有个特别的形状,好奇心驱使下,她往草丛里走了几步,借着路灯看到地上一个由葎草叶子堆叠成的小爱心形状。
“这……是什么操作?”她微微皱起眉头,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其他葎草,似乎没有进攻她的倾向,便直奔主题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景然?你和地妖是不是一伙的?快回答我,否则我割了你!”
说着,她亮出小刀在一堆葎草跟前慌张地挥了两下,却引来一阵嘲笑。
“用这把长度不到十五厘米、刀刃长不过三厘米的刀吗?割一下就跟剪头发、剪指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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