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存情,说开了,也就那些
但是,别以为合了,后面内容还很多,两人曾经,人物关系,男主的另一面,才刚展开,慢慢看
肉,还要炖很久,正常的肉,这文里少有,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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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不老实地在他怀里扭动,忍了一个晚上,却连个安慰奖都没得到。
他两只手一收紧,我就完全动弹不得了,只能听他安静而有规则的呼吸,只能闻他身上已然熟悉的麝香,很久,我以为他睡着了,谁知他突然启口:“以为你再也不想见到我。”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思考半天,只能悻悻道:“是不想再见,谁让某些人让人忍无可忍呢?”
他讶异问:“是因为一直和崔靖流生活在一起的原因吗?不然怎么这么……”
我连忙抢过话题:“我是说某些人净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让人忍无可忍!你别曲解我的意思!”
“我没曲解!喊得那么大声,是说谁劫色?”
“你!”我斩钉截铁。
“忍无可忍的又是谁?”他问。
“我!”脱口而出。
“那不就是你忍无可忍地喊着我劫色吗?”
我理了理刚才的对话,顿时觉得他果然老奸巨猾。同时也深刻反省了自己刚才是猪油蒙脑,一想到他有可能躲在屏幕后,透过隐藏摄像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就忍不住的想要……
打住!难道说这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天啊!沉嘉洛,你这是肿么啦!
“沉嘉洛?”他见我没反应,唤了一声。
我此时正处在石化状态,无法理他。
结果他自顾自地继续:“我答应过姑姑,决不食言。”
我一听他提到卓玲,总算从自怨自艾中醒过来,“嗯”了一声,同时又反问:“你答应过什么?”
他顿了顿,道:“你很快会知道。”
我还真有那么几分期待。
“这十叁年,都干什么去了?”静了片刻,他问。
我想了想,答:“养伤,读书,结婚,开店,过得平平常常。”
“从没想起过什么?”他问。
我知道他这样问的目的,也知道真实的答案是“没有”,事实上,我过的麻木而墨守成规……念头一转,我不禁脱口而出:“卓音梵,你是不是喜欢湖蓝色?”
闻言,他滞了一下方答:“那是少年时的爱好了。”
果然,我心一痛,又问:“那你喜欢吃芝士蛋糕?”
“嗯,不过是被人强迫的。”他答。
“谁?”我紧张地问。
他反问:“你觉得呢?”
我顿时安下心来,继续:“喜欢巴赫,会弹钢琴,写得一手好隶书,喜欢蒲公英一类的被子植物,对哥特式的宗教建筑很痴迷,因为各方面洁癖都很重,但是最爱的却是中式的古典诗词,对吗?”
一片寂静,良久,他才缓缓道:“这是你记住的方式吗?”
“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当初每找到一样自己所兴趣的,都会觉得生命又完整了一些。”我低声答。
“那,为什么不回来?”他停下了抚摸我头发的动作,迟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