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迎来放假啦,假期愉快!我想求珠珠,有动力更的快些!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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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不时瞅瞅墙上的钟表,时针已经指向10,别墅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其实在我靠着沙发,读着有关他的那篇《财富》报道的整个过程中,已经在竭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墙上的钟,可是还是忍不住时不时瞟上一眼。
报道今天我已经翻过来倒过去看了几遍,从中我知道了一个大资本家对于奴役亚洲劳动人民的心得体验,我也得知了这位大资本家对于染指世界经济,奴役世界劳动人民的野心宏图。
我还得知了大资本家的显赫家世,比如说他的曾祖父曾是前朝赫赫有名的律师,官居律政司司长之职,比如说他的祖父是怎样在历史洪流中进退自如,留下赫赫英名,又比如说他的父亲,是怎样一个政商二界的跨界精英,弃政从商,打下江山半片。
但是,通篇却没有什么太多关于资本家个人私生活的描述,只说他极爱伏特加,抽davidoff的雪茄,爱几何数学,偏好黑色,而且23岁就成家立业,生活幸福美满。
我从这篇报道里,找不到任何自己想要的信息,无聊间数了数这篇文章的字数,洋洋洒洒五千六百四十二个字母,不含标点符号,却觉得每个字母所描述的,都不是我想认识的那人。
虽然我这样说显得非常没有道理,毕竟《财富》的作家也不是吃干饭的,但问题是,我的潜意识不能取信于它,所以也无可奈何。
当我第二十次地下意识去瞄钟表时,远处传来车声,白色的车灯掠过纱帘时,我立刻将手中的杂志塞到沙发坐垫下,然后,打开了电视,装作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我先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然后是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再是关门的声音,我仔细地听着,分辨着,下意识里不能解释此刻自己莫名的心慌气短。
餐厅那边开了灯,然后是他的声音远远传来:“晚饭吃了吗?”
心“咯噔”一下,握着遥控器的手竟然有些发抖。
我暗想这次糟糕,可自己的反应完全不受控制般蔓延着,我不能说话,怕自己一开口就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