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君安笑笑:“别急,才刚走没多久,谢小侯快马加鞭也不是来不及。”
谢彦辞冷笑一声:“你为何不自己去,反而好意告诉我?”
燕君安嗯了一声,皱眉想了想:“我不是告诉秦六了,卖你一个人情,这人情,日后你是要还的。”
谢彦辞捏了捏拳:“说。”
燕君安勾唇一笑:“这个人情等我想到再说,你先去宫里,务必在陶兴之前找到晚儿。”
一听陶兴二字,谢彦辞的面色不对劲了,不等燕君安继续说什么,急忙冲身后的秦六道:“备马。”
孟舒坐在陶兴的承恩殿中,全身披着斗篷,扮成了男子的模样。
两人面前摆着棋盘。
陶兴笑道:“没想到孟姑娘真是胆色过人,原先以为赏荷宴办不了,计划也就作废了,倒是没想到,孟姑娘直接替我做好了布局。”
孟舒放下白棋,冷冷哼了一声:“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做好了谋划,岂能因为没有东风就不做了?兵行险招,方才德以制胜,六皇子应当比小女更明白吧?现下沈惊晚可是不少人口中的一块肥肉,您若是先一步得了,只说她自己要送上门,另外设陷阱灭了沈延远,岂不美哉?”
陶兴赞赏的看了眼孟舒,笑道:“若不是我们两是盟友,我还真想与孟姑娘结成一段好姻缘。”
孟舒睨了陶兴一眼:“那时,希望六皇子不要忘了自己的诺言,谢老侯就靠您了,只要他们一门倒了,谢彦辞... ...自然能成我的囊中物。”
“啧,孟姑娘想必真是爱极了谢小侯。”
孟舒冷笑着又放了一粒白子。
爱吗?爱吧,爱到最 * 后都成了魔,她不管强扭的瓜甜不甜,只要那瓜扭下来,她就开心了。
谢彦辞这辈子只能是她的,至于下辈子,无所谓了。
谢彦辞一路疾驰到了皇城下,谢彦辞冲他们亮了银符,只说自己是方才随着沈延远一并被邀来的,自己来迟了。
将士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面露难色。
谢彦辞忽然厉声道:“怎么,你还不肯放我进去?若是我去迟了,你们的脑袋可担不起这罪罪责!”
如此恫吓,二人急忙收了长枪,做了个赔笑的脸:“是是是,谢小侯请。”
马车一如皇城内,秦六才长舒了口气。
看这架势,果然是阴谋没错。
沈惊晚跟在一名粉衣宫女身后,笑道:“姑娘,我想问一下,今日不是说赏荷宴,怎么这一路都没瞧见臣子家中的女眷?”
小宫女回身道:“回姑娘话,您与世子爷来的迟了,眼下啊,他们宴席都去了得乾宫,还得行一段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