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根赶回来后立即和复制体厮杀着,他们谁也不占上风。
我不追求罗根占上风,他不陷入到不利地位就很好了。
在此之前我也治疗了罗根,但罗根的问题不是他受不受伤的问题……在日本被人抽走血液这点不能说是病症,我最多是减缓他身体衰败的速度而已。
还有治好他的陈年旧伤。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这么做之后罗根的身体就开始自我修复了,好像他的快速修复能力又回来了。我想可能是我治疗的过程中拔除了某个阻塞吧。
“谢谢。”在感觉到这点后罗根这么对我说,他眼眸里的光亮了些。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说道,“没人希望英雄迟暮,对吧?”
罗根听见我的下一句话愣了愣,最后无奈地说道:“可英雄终会迟暮。”
没人不会老去,死亡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注定的事情。尽管无数人想要逃离死亡,可到最后仍旧被死亡抓住,然后化为泥土。
所以,现在的战斗中罗根还是能和复制体拼一拼的,但时间长了仍会露出破绽,被划出口子,流血减速。
我倒是想治疗罗根,但车上有人看着,我暂时还不想表现太多。
可谁说复制体不会露出破绽呢?他被当成杀人机器制作出来,他没有耐性,嗜血疯狂。他是很难讲作战技巧的。
复制体的攻击开始毫无章法起来,他只依靠他强悍的身体素质进攻。
突然,他停了下来。
我立即向车的方向看去,哦,看看那闪烁的车灯,是他们做的没错了。他们终于认识到再让复制体在这耗着什么用都没有。
但这还不是结束,我要救下卡利班,所以我要去劫车。
“你别过去。”我制止住了想要跟上的劳拉,语气严肃,“变种人抑制器,懂吧?”
“那你呢?”劳拉问我,语气里有担忧。
“你知道的,我不是变种人。”我回答,“我不怕这些。”
“可是他们会杀掉你。”劳拉又说,紧紧地拽住了我的袖子。
我回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相信我,他们不会的。”
“他们没有那个勇气。”
就好像他们没有在过去杀劳拉一样,对于一个有用的人他们是不会杀的,而我依仗的就是这份‘不杀’。
而且我相信,他们看出了我的能力是治疗。我没有特意隐瞒。他们可聪明着呢,更何况治疗对一个人的吸引力有那么大。他们对于这样可以预想到的利益要是不要就不会做变种人实验相关的事情了。
我冲到了车前,就像我预料到的那样,车门打开着,三个人围着卡利班,看他们的服饰我知道其中一个是医生,另一个是管事的,剩下的那一个就是司机。
“well,看来小重明鸟自己过来了呀。”医生摊摊手,嬉笑着说,眼底满是冷漠。
我冷哼一声:“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司机立即拿起了枪,指着我的脑袋。
我没有害怕,而是看着医生和管事,笃定道:“你们不会杀我。”
“是的是的,我们当然不会杀你,谁会杀小重明鸟呢?”医生接话,眼睛里是疯狂的探究与好奇,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甚至他可能会当场做实验来满足自己的愿望。
“你太自大了,你自投罗网。”管事这样说道,按动了手边的一个机器。
我看见了,我没有制止她。
管事见我毫无反应,不信邪地又按了一下。
我依然毫无反应,但对她嘲讽的笑笑,样子好像在说‘就这些吗?’。
管事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咳嗽了一声:“哈,小重明鸟是不会攻击人的,不是吗?”
当然,她这话她自己都不会信的,毕竟她又不是没看见我熟练地拿枪射击,熟练地干掉一堆雇佣兵,好像这活儿干过了百八十回。要是看见了还能真的抱着这个想法她也不会坐到今天这个位置。
然而医生倒没有露出惊慌的神情,对于一个疯狂的科学家来说事情越超出预期越好:“小重明鸟你更神秘了呢,你竟然不是变种人。”
“啧啧啧,看来我的报告又可以厚一倍了。”
我再次讽刺地笑笑:“我怎么样与你无关。”
这个医生也对我的话不为所动:“你想就这个人?”
他指了指卡利班。
“你救不下他,我们杀掉他的速度一定比你救他的速度快。”
“是吗?”我反问道。我不想继续跟他们扯皮,于是我便露出笑容。
他们看见我的笑容意识到了不对,但已经来不及了。
“弱小和无知不是原罪,傲慢才是。”
我发动了能力,他们应声倒下。
然后我也闷哼了一声。
是的,治疗能力不是不能用来攻击,只是转化成攻击很难,而对我来说那也是一种伤害。
治疗从本质上讲就是修复细胞,那么将这个过程逆转便是攻击了,而且还是一种强效攻击,无视任何防御的真实伤害。
当然,逆转的滋味并不好受,违背‘天性’去做一件事总是令人难受的。我费劲心思才研究出这样一种方法。
毫不自恋地说我觉得我还很聪明,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把金手指开发出这个效果。条件不够的情况下就要多多发挥主观能动性了,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