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啊,口是心非,你就口是心非吧你!”
严颂放下她,抬脚往外走,背部突然被一绺水柱浇湿,水迹顺着股沟滑到腿下,他回头,正看到顾以棠放回花洒,她满眼无辜:“不和我一起洗吗?”
和她一起洗,严颂难免心动,可那能好好洗吗,经历过刚刚一射,他实在对自己没把握。近来气温骤降,他不免忧心关怀:“我去次卫洗,你快一点,别感冒了。”
他这个人,每时每刻都很理智,顾以棠没办法,仍做最后的挣扎,放出杀手锏:“我想和你一起洗嘛。”
明知是甜蜜的折磨,他依然义无反顾地扎了进去。
她刚洗过一回,这回不过是把残留的精液洗净而已,严颂拿着花洒对着她胸前冲,目不斜视,只当在看雕塑。
假正经,顾以棠不怀好意地提醒:“沐浴露还没涂呢。”
闻言,严颂放回花洒,仍对着她,恪守本分地挤起了沐浴露,打出泡沫,涂在她身上。
空有当工具人的手,却没有当工具人的心,游移在她身上抹匀沐浴露的手不知何时变了意味,时而轻缓,时而有力,轻缓的是在肩胛,有力的是在腰臀。
顾以棠深深觉得,戏弄口是心非的严颂,远比想象中的有趣,她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不过是在他碰到腰的时候,短促地呻吟了声。
他的唇逐渐逼近,顾以棠弯起手指搭在额前,恍然大悟道:“木头桩子,说的是谁?”
严颂抿紧唇,竟生生停了下来,装模作样地继续涂泡沫。
她拢了点泡沫揉在他的性器上,低语诱哄:“你求求我呢?”
低头裹住严颂被水烫得更红的乳头后,他开了口:“求求你……”
她像是被水声迷了耳,重复:“求求谁?”
“棠棠。”
“棠棠是谁?”
“是我老婆。”意乱情迷地低喘,他又求:“好想亲亲你。”
这并不是顾以棠预料中的答案,却意外取悦到了她。
“这次想亲哪里?”
“哪里都可以。”他还是那句,嗓音却已嘶哑地不成样子,听起来格外性感。
严颂刚刚涂抹沐浴露时,故意丢下一团泡沫盖住她的小奶尖,此刻,泡沫慢慢破裂,小奶尖泛着粉,露出原本的面目来,颤颤巍巍地向他靠近。
“那亲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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