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以后不许再胡闹。”
贺清风走后, 赵意晚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儿。
要死了要死了, 这狗东西简直要命了!
啊啊啊啊。
她太喜欢了!
阿喜一进屋便看到自家殿下卷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殿下?”
赵意晚停住, 掀开被子看了眼阿喜。
然后又藏在被子里,闷声道。
“我要睡觉。”
阿喜:……
这不是才起床没多久吗?
阿喜对赵意晚向来是唯命是从。
小侍女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很是听话的退出了寝房。
而阿喜不知说要睡觉的那人,在她离开后在床上蹦的极为欢脱。
不过,赵意晚的兴奋并没有维持得太久。
只短短一日, 她便在神道子面前蔫了。
“我也要泡药浴?”
神道子点头:“自然要。”
赵意晚不死心:“跟溱溱泡的那个一样?”
神道子瞥她一眼:“不然呢?”
中的毒一样,解毒当然也一样。
赵意晚想起那人疼的死去活来的样子。
浑身打了个颤:“还有别的方法吗?”
神道子:……
“没有。”
争取无果,长公主长长叹口气。
半晌后,幽幽道。
“我有个要求。”
神道子挑眉:“说来听听。”
赵意晚看着他,眯起眼一字一句道。
“我要跟溱溱一起泡。”
神道子:……
他现在相信那些个成亲只入洞房的荒唐要求是她提的了。
“你们随意。”
不知为什么,神道子就有种自家白菜被拱了的感觉。
他还是觉得只用一个木指环做聘礼有点太草率了。
起码,……算了,这世上没有东西能聘得起小风风。
“要泡多久。”
赵意晚靠在椅子上有气无力道。
“三个月。”
神道子无意中瞥到她手指上那格外扎眼的木指环,瘪了瘪嘴,年轻人会玩。
赵意晚卸了全身力气摊在椅子上。
三个月,疼死她算了。
第二天。
如赵意晚所愿,她疼了个半死。
阿喜将昏迷的殿下抱回寝房时,与贺清风撞了个正着。
贺清风疾步上前将人接过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