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陈知愉离开她叁年,他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真的愿意放弃整片森林只要那棵歪脖子树。
“算了,还是回去吧。”祁颖眼里的火苗好像没那么燃的亮了。
“喜欢他?”徐文渊还没打算走的快,为了兄弟的性福,他觉得牺牲一下倒是可以的,能帮忙问出来对大家以后都好。
季寻时不可能会和祁颖在一起的,与季峥是无关的。
“啊……啊……”季寻时看沉君走神,一个动作顶到了她高点。
“你还走神?看来我是真的不行了。”热气拂面,吻了吻她光滑的脸蛋,暧昧的说着,烧的沉君面上心上和身体上一片热流通过。
季寻时将人送到了高点,两个人坐在季寻时的椅子上,裙摆被撩起来,蓝色的内裤挂在了沉君的腿弯处。
上面一片正派作风,下面已经泥泞不堪了。
内衣的扣子被熟练的解开,酥胸释放,“是不是有大了点?”大掌握了上去轻拂。
“我揉揉,它还能长长呢?”两个人都喘气不均,尤其是沉君每次被他顶的都想尖叫,外面有人,她不敢,他就乱来比刚才人来之前还要卖力。
短促的呼吸声不顾一切地交换着。
“闭嘴…啊…嗯……”
“再快一点??”季寻时歪曲她的意思,偏生给她来的刺激又苏爽。
“我这次戴套了,可以不拔出来射一次吧。”拨开她额上已经因性爱作出汗液而沾在一起的发丝。
“随便你。”沉君被干的媚肉紧缩,水声是除了喘气声唯一的另一种“音乐”。
时而九浅一深,时而猛撞如鼓。
“别,太快了,我…我都抖了。”每次干的狠,急的时候是沉君走向高潮下不来处于动态平衡的过程。
“我知道。”噗嗤噗嗤,水渍濡湿了季寻时的裤子还有下面的真皮座椅。
“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小穴将人吸的很紧,随便顶了十几下,她都不稳了,热水过了闸门一样不停地浇在他的龟头上,夹缝的从肉棒和甬道里面溢出。
“为什么你这么敏感?”说着卖力的打着桩,显然是将外面的人忘的一干二净。
“哈哈……嗯嗯嗯……”沉君无语他能动叁个地方还能搂住她不让她瞎动弹。
嘴唇吻在她的天鹅颈和侧脸,手在胸上,肉棒在她身体里面,腿在抖动着。
“不想说?还是不知道?”眼里的欲望将人淹没,让人丧失了理智,只觉得来一场性爱比现在什么事情都上瘾。
“沉君,喜欢吗?”季寻时不敢问喜不喜欢自己,但他能让她爽到喜欢自己的身体,以后再说。
沉君拉下他的手,季寻时反握将手指挤进她的指间,牢牢抓住。
吻是毫无章法地落在她的眼睛鼻子嘴巴,和她的小舌一直纠缠上面的液体泥泞不堪才恋恋不舍退出来。
嘴角的液体,说着脖颈流进白色胸脯上,色情又淫靡。
“沉君,我……”
“为什么我不能喜欢他!”祁颖突然尖声大叫。
徐文渊语塞,耸了耸肩,他是只说了一句,不合适又没说不能喜欢。
“我走了。”徐文渊帅气地走远了,脚步挺快的。
“季寻时,外面有人。”季寻时还在抖着身体,不知疲倦。
“这不刺激吗?人来了你都差点把我夹射了。”
季寻时调了呼吸,停了下来,换个姿势。
桌子上为了方便做事儿,季寻时很早就将上面的东西转移走了。
她看见的除了一台电脑,几张试卷密密麻麻的字体很漂亮的书写,一只红笔,什么也没了。
确实刺激的害怕,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的在这儿来一发。
“换个姿势。”说罢将人压在桌子上,啵地一声,拔出来肉棒,里面的才白浊的液体还热乎着。
“再等等,我就全部射给你。”将T扔掉换了一个。
坚硬如铁的肉棒从身体里拔出来,媚肉的高点有被cue到,“嗯嗯……哈……”
“乖,你……潮吹了。”喷出透明的液体到季寻时的黑色裤子上面。
说话的语气正经地沉君脸色一燥,小穴正在学着鱼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想迫不及待地吃东西,越大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