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玉如提前告了密,那些军官很快从夫人的家中找到了小六,将她强行掳走。
再次回到王庭之中,小六被逼着坐在怒叱海的旁边,完成纳妃的仪式。而穆真就坐在怒叱海的正下方,衣着华丽而整洁,目光平静温顺,一点也不像被胁迫的样子。
其实小六早就觉察到不对,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能封印得了龙,除非——学会了她家壁画上的上古咒法。
而她独居在家中那么些年,看过那些壁画的,除了她的父君,就只有被她从荒漠里捡回来的穆真了。
于是她一瞬不瞬地盯着穆真,盯着那张在孤独的荒漠里陪伴了她整整八年的漂亮脸蛋,似是想要将他看得更清楚些。
这厮不是资质平平吗,什么时候学会的那些咒法,莫非勤学苦练还真能逆天改命?
小六歪着头,好一阵沉默,苦苦反思着自己这些年的懒惰,直到——
众人欢呼起来,一行人被推搡着带到宴会的中间,他们无论男女,均赤裸着身子,只罩着一件粗糙的皮质背心,典型的奴隶装束。
铁木尔人生性残暴,有种说法,铁木尔人的婚礼上不闹出几条人命,操几个女奴,就不算是成功的婚礼。
小六向来无所谓的表情,忽然就僵住了。
她认得那些人,那是收留她的张夫人以及府中的家眷。
怒叱海满意地看着她脸上的错愕,忽然站起来,拔刀大喝了一声。
那行人就被分成男女两排,男的那排跪坐在地上,几个铁木尔的贵族远远地拉起弓箭,比拼着谁能一箭射瞎他们的眼睛。
女的则被推入篝火旁的地毯上,五六个身强体壮的铁木尔汉子哈哈大笑着拥过去。
一时间,尖叫声无边无尽,血腥泼洒遍地。
那些女眷中有几个才十二叁岁的年纪,如同柔弱的羔羊,被男人们推搡着匍匐在地上,紫青的肉棒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她们年幼的身体里。
身旁的怒叱海,似笑非笑地看着盛装的小六,目光下流而龌龊,年迈的大掌一把拉过她的肩头,试图拨开她的衣服……
小六像是浑然不觉般,紧紧攥着手心,她看到夫人哭喊着被人分开了双腿。
她还怀着身孕,孕肚大大的挺起,而男人们则肆无忌惮地、排着队挺着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一个男人结束了,鲜血混着精液从小穴里被带出来,夫人痛哭得呻吟着,狠狠一口咬在男人的肩头,男人愤怒地扬起鞭子,眼看就要挥鞭打向她的孕肚。
指甲在掌心里掐出了血痕,小六终于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