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欺负我了。”妘雁警告道,“不然罚你……”
“罚下官什么?”秦岑一反手,将药瓶里的粉末尽数撒在了她腿间,然后伸手在那点处揉动。
妘雁弓起身子,眼泪不争气地扑簌扑簌掉落。她私处沾上了那不知什么药粉,敏感到了极点,而他又是最为擅长手活的。她已经分不清是车在震还是自己在颤,只觉得天旋地转,颅内通气似的清爽舒服。
秦岑欣赏着她高潮登顶的表情,那眯闭着的双目滑下清泪,额头与鼻尖冒出一点汗,面色艳若满开桃花,朱唇微启,连接着里头的湿润粉嫩。虽说早有想象,可这副美景真的出现还是让他失了神。等反应过来,他忙不迭地又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了。美色当前,不好好享用就成了傻子。
二人翻云覆雨不知合抱了多久,马车稳稳停下时秦岑又借力插入了小穴,将妘雁弄得倒吸一口凉气。
“公主,天色已晚,还要继续前进吗?”宋莲的声音传来,她已如愿以偿做了随行侍女。
“今……”妘雁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变得沙哑娇媚,赶紧止住了。
秦岑抿着笑,肩膀抖动着,把妘雁气得想打他。
宋莲到底是见惯世面的前女官,从一个音上听出了什么,转身对将士们说:“今晚就地休息,你们先去边上扎营。”
妘雁松了口气,宋莲倒挺机灵的,一下就判断了形势还替她解了围。她回头就在秦岑胸口捶了下,轻骂道:“不知廉耻,还不快些退出去?”
秦岑吃痛却没松开抱着她的手,在唇上亲了亲:“夜里再继续?”
妘雁真怀疑他是不是研制了什么秘药服用,怎就如此不知疲倦。可自己收下的男人,累趴下也只能含泪吃完。
秦岑依依不舍地退出了娇软的身子,替她穿好衣物,等肉棒收敛下去才敲了敲车缘,让宋莲进来伺候公主梳发。
卞凌落马后便想去纠缠雁姐,扭头却见被扶下车的妘雁面色潮红,发式也与早上有所不同。而一同下车的秦医官与她举止亲昵,摆明了有见不得人的暧昧关系。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医官也能堂而皇之地取宠,卞凌想到自己被雁姐拒绝,酸羡得倒牙。
晚膳时卞凌软磨硬泡,非要与妘雁同案用膳。得逞后看她面前只放了两个菜,嫌弃不够丰盛,要去再做些上来。
妘雁敲了下他的头,笑骂:“亏你还是个都尉,行军赶路又不是游山玩水,两个菜还不够吃的?”
卞凌委屈地抱着头:“这些大锅糙饭我们男子吃就罢了,雁姐是金枝玉叶,怎么受得了这些?”
“怎么受不了了?我听闻珀王行军时,也是与将士同甘共苦的。”
卞凌没话了,安静地扒了两口饭,又说:“雁姐,再过叁日就可到达边城了,城里条件好些!”
“城里在打仗,为什么说条件好些?”妘雁逗他。
“雁姐没瞧见,今日遇着的小商贩,跳着货物往来主路,面上不慌不忙的。我说呀,许是白罗王早前拿下二城后得意洋洋,不急着进攻。我们现在过去,说不准还能看见公孙将军吃香喝辣,抱着酒坛打呼噜呢!”卞凌捂着嘴笑。
妘雁听了倒是陷入沉思,相国之死后,前方似乎就未有新情况了,递来的战报也皆是小打小闹。她不得不自己伪造了封,好借口领援军出来。
“这仗打得着实有些奇怪。”妘雁说,“你带着人马就近驻扎,我先与云澹去查探下。”
“到了再慢慢查不行么?”卞凌以为她急于查明相国的死因。
妘雁笑了笑,说:“哪那么多问题,依我的话行事。”
卞凌凑进她怀里,噘嘴说:“那雁姐也带我去嘛!”
“又不是去玩乐,带这么多人。”妘雁笑着戳了戳他脑门,“你走了,这些军士谁来管理?”
卞凌撒了好一阵娇,到底无用,垂头丧气地出了帐,撞见了秦岑。他憋着一肚子气,又遇到这个讨厌的男人,就出口讽刺了几句。
秦岑眯起眼,阴阳怪气道:“卞都尉有空刺我,还不如好好巡视营地。或许五公主看卞都尉得用,会多重视你些。”
“你!”卞凌气得跳脚,眼睁睁看秦岑进了帐,接着里面便传出隐隐约约的不堪声。他嫉妒得险些咬碎一口牙,不甘不愿地去巡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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