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杀不可辱,令容不得你这般亵玩……”在妓房内形体被弯成了屈辱的姿势,即墨令的羞耻之心顿时盖过了一切。他咬着下唇,眼里羞愤难当。
妘雁又往下扯了扯布条,他的腿吊得更高了。即墨令感到一阵疼,呜咽了几声,委屈地滚出了泪花。
“看你还敢不敢下次再拿命骗本公主。”妘雁触碰着他挺立的肉棒,得意地在他锁骨上留下了一道红痕,“令君嘴上嚷着不要,却回回乐在其中,这次想必也是如此。”
“我哪有!嗯……”即墨令腰被她的纤手缠上,小穴对上了欲根处,喉间溢出了舒爽的声音。强压下的欲望再度被勾起,他顾不上吊着的手腕被扯得发疼,在她脖子上一通乱吻。
妘雁将他背上的薄肌瘦骨一一摸遍,有意调戏:“小美人再锻炼些才好,否则大爷我可不付钱。”
“不准叫我小美人!”即墨令生气地说,小晃了几下往前一扎,借力狠狠插进了她身体里。
“呀!”妘雁被他顶得险些松手,对上那双倔强的眼睛,玩弄之心大起。她扭动腰身,将他磨蹭得浑身颤栗,又在他身上拧肉。比起那张嘴,他单薄的身体果然很好亵弄,很快地配合起她。
即墨令又疼又爽,心里抗拒着束缚戏弄,却控制不了身体已经臣服于她。肉棒在湿滑褶间滋溜一下就进了最深处,热意像是火炉吸引着他这只飞蛾浑身的血液。他很快就进入了欲仙欲死的状态,全幅注意都只在湿软温热之中。这情迷意乱地样子倒叫妘雁感叹了一番。
又是一个多时辰过去,妘雁累瘫在一旁的榻上娇喘连连,扶着腰觉得浑身像散了架。她靠在枕上,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舒爽过后的即墨令眨了下眼,愣了片刻才想明白她在问什么,慢慢将出兵后的事情说了出来。原来公孙大将军领着魏兵与白罗军对上后,先是假意对阵了几回,将两座城池拱手相让。他怀疑其中有诈,着手查探公孙与狄兵勾结之事。公孙发现后故意在弃城时将他抛下,幸亏有个老仆拼死相救,他便诈死溜进了这座边城,继续暗访。
“雁公主,你松开我吧。”即墨令说完后委屈地求饶,“这模样实在不雅……”
妘雁低头笑了几声,故意说:“本公主要睡了,你就这么绑着过夜吧。”
“雁公主?”即墨令急了,晃悠着想挣脱,手腕处露出了红痕。更糟糕的是药效是一阵一阵的,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更为强烈,说话的工夫肉棒又挺立了起来,将他理智渐渐逼退。
妘雁也注意到了他额头上豆大的汗水以及硬挺的粗棒,摇了摇头,暗叹不好对付。她过去解开布条,说:“你自己动……”
刚一松绑,即墨令已将她压倒在了榻上。他似乎已彻底失去了自我,在乳山间流连忘返,任凭下体肆意放纵起来,将她搅动得吟叫不断。等第二天醒来,发现妘雁赤条条地枕在自己的肩头熟睡着,他才想起昨夜后来翻云覆雨了大半宿,她都累得动不了了还无耻地扯开腿乱入。
即墨令羞得差点在榻上炸裂,胯下玩意经过一夜休息精神充沛地晨勃而起,他一动便戳到了身上人,将妘雁也弄醒了。
妘雁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这些日子又是骑马又是被秦岑欺负,增长了不少体力,否则以昨夜的激烈程度,她恐怕今日得靠人扶着了。她懒洋洋地打着哈欠:“令君的胃口如此之大,本公主都快招架不住了。”
“我……是被催情药所惑……”即墨令百口莫辩,脸红到了脖子根。
妘雁捏了捏他的脸蛋,正要再说什么,却听见外面院门被大力拍成一片,紧接着便是男人们粗鲁的嚷嚷声以及宋莲阻拦的呵斥声。二人皆唬了一跳,连忙去捡拾衣物遮掩身体。
妘雁眼疾手快地套上宽松的男子服饰,又将长发随手束起。即墨令也慌忙去捡衣物,可那粗布衣物早被撕破了,无法蔽体。妘雁瞥见边上挂着一袭妖娆的红裙,憋着笑取下来甩给了他。
“这,这是女子服饰……”即墨令难以置信地看着。
“穿不穿?”
听见外面宋莲似乎已经阻拦不住,即墨令咬了咬牙还是套上了。他刚一穿完,还没来得及梳理凌乱的长发,外头人已经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