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东西都被搬到了华元殿,宫人们不敢随意乱动,妘雁用过早膳后便指挥人开始整理。才收拾到一半,听见外头闹哄哄的。
贴身宫女青娥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对妘雁说:“公主,不好了,陛下晕过去了!”
妘雁一怔,站起来还未说什么,外头几个太监就七手八脚地将魏帝抬来,挪至寝榻上。
魏帝双目紧闭,面上不带一丝血色,额上起了一层细汗,苍白的双唇微微颤动着。
当值的医官纷纷赶来,轮流上前把脉诊断。秦岑职位低,只站在最外圈,等着众人都把完了再上去。
妘雁退至一旁,拉过伺候御驾的袁公公问:“发生什么了?”
袁公公手上抱着一个盒子,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好半天才定下魂,回道:“陛下上朝迟了些,即墨相国擅作主张让戴使进殿待命了。陛下一看面色就不太好,接着戴使禀明来意,殿上议论纷纷,还起了争执……”
这倒是妘雁意料之中的,不如说她打的便是这个主意,只是不知道皇兄为何晕了。
袁公公接着说:“戴使见许多大臣反对联兵,陛下也渐渐被说动了,就呈上了一个盒子。陛下打开盒子后晕了过去,老奴手快接住了,方才没让下面的大臣见着里面的东西。”
妘雁说:“是什么东西,不会是有毒吧?还不让医官瞧瞧。”
“这……”袁公公磕巴起来。
妘雁见有异,索性打开盒盖看了一眼。里面放着一根比手略长些的玉制物件,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人多眼杂,袁公公赶紧合上了。
“这是什么?”妘雁不明所以地问。
袁公公也不敢隐瞒,他在宫里活了半辈子,眼尖得很,瞧得出来谁是主儿。他小心翼翼地压低声说:“这是玉势,房中用物。”
妘雁顿时明白了,难怪形状有些眼熟。魏帝一看它就吓晕了,莫非……
她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想。戴帝淫乱路人皆知,但她总以为不过如流传出来的一般,喜欢强抢他人妻女,没想到戴帝连侄儿也下手。皇兄本就生了文人性子,又被戴帝折磨了那么多年,才变化如此之大。
医官们施针后,戴帝慢慢苏醒过来。他挣扎着坐起身,面无表情地挥手叫人都出去。宫人与医官都退下后,妘雁走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魏帝回握着,原本空洞呆滞的目光一点点恢复了神采。他恢复精神后,将她拉过来抱住,轻声问:“妹妹看到了?”
妘雁在他怀里点了点头。上方传来小声的叹气,像是从远处传来。他抱得很紧,丝制帝袍上留有一股龙涎香与时花所混的香味。这是魏宫常用的熏香,从前父皇身上也有,却要浓烈得多,站在几尺外也能清楚闻到。
“那腌臜东西,叫人砸碎埋了……”魏帝说着,手上不自觉地握起了拳。直到妹妹轻呼出声,他才发现自己的指甲陷在了她的肌肤里,掐出了红痕。他连忙松开,看着她泪光流动,忍不住亲了下软软的脸蛋儿。
这一吻下去便一发不可收拾,她带着脂粉味的少女体香让他魂不守舍地舔下去。他顺着清芊颈线吻至锁骨处,又埋入衣里那对莹润玉乳之间,舔上了柔软的乳首。
“别讨厌哥哥。”魏帝脸颊磨蹭着乳沟,声音流露出一丝哀求,“朕身边只有雁妹妹了。”
妘雁抚着皇兄的脑袋,他的发间已早早夹杂了几根银丝,摘冕后只剩下软带束发,有些冷清。
她恨过他擅自越过了兄妹这条线,还有他在肏她时偶尔做出记忆中璟哥的举止。即使知道了他身上发生过的事,她也无法完全原谅他对她做的一切,以及膨胀的占有欲。
不过,她也做了类似的行为,被白罗王侵犯后要求云澹和自己发生关系,还下令限制着云澹与其他女子接触。也许正因此,她从心底对他有了几分理解与同情。
魏帝将她压下,搓揉着一身白净细嫩的皮肉,把持不住地扯开了裙头,将自己的肉棒探出腿间。
妘雁抱着皇兄的背,他的肩背瘦削而开阔,她碰到凸起的肩胛骨,轻轻摸着。他的身体微凉,一如苍白外表给人的感受。俊美的脸因情动终于显出血色,稍嫌狭长的一双凤眼里映着女子半裸的影子,方才吻过她的唇微启,吐着浅薄呼吸。
与明艳照人的妘雁不同,他脸上缭绕着的阴柔气质与母妃很接近。从前他性子也是那般温和沉静,细长的手指或是翻动书卷或是提笔写字,周身散发着淡淡书卷气。
“璟哥……”妘雁唇边不知不觉吐露出这两个字。
魏帝胸膛微微起伏,在妹妹身上胡乱摸着的手停了片刻。他的眼里起了湿润水雾,却没有汇聚成滴。
“雁妹妹。”他低头又亲了亲她。柔软的触感让他控制不住将肉棒狠狠插进了她身体里,温热感一下就传了上来。他着魔似的抽动着,忘情地闭上眼又立刻睁开,怎么也看不够,恨不能将身下人养在眼睛里,好时时刻刻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