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夜一把把还在高潮中痉挛的女人翻过来,让她母狗一般的趴着,健硕有力的身体发疯似的挺动着,又粗又长的巨物像奔驰的野马一般凶猛地向最深处冲击着,用力的快速撞击,大力的将赵欣雅一耸一撞间,只往床的床沿送去又扣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回来,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爽够了,该我了,叁天两夜,我会做足了分量的。”
上官夜重重的一顶,胯下的巨物像是有意识般,狠狠的捣弄将穴口堵得满满的,朱红色的肉缝沾满了黏滑的淫液,两片殷红的蚌肉含着巨棒,享受着巨物顶端在花心的磨擦狠撞又痛又麻的快感。
赵欣雅想要向前爬,离开身上上官夜的疯狂侵犯,但是身上的上官夜却更大力的耸动,以最大的距离来增加撞击力,将她撞击出去,又再次拉了回来。
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每一下都把肉棒完全拔出只剩肉冠在洞口,又全部送进去。
“啊……求你……嗯喔……啊,不要了……不要了……”刚经历过强烈高潮的赵欣雅被他顶得连爬的力量都没有了,疯狂地哭喊着,下半身高高跷起任床上的人来回狂插,之前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还没有下去,花穴内便又被上官夜掀起了另一场狂风暴雨。
身后的上官夜双手从身后抱着赵欣雅的小腹,将人猛拖回,狠狠的撞击在自己的小腹上。
撞的赵欣雅一阵哆嗦,双手死死抓紧床单,双腿微屈,软弱无力的腿根部痉挛的直发抖,如被搁浅在沙滩上的鱼,难受的喘吸着。
而身后上官夜就好像一座雕塑完美,精瘦结实,每一分肌肉上都充满了永不疲倦的猛兽一般,拼命地往胯间的花穴内挺进。
上官夜的这个姿势能令整个坚挺粗硬的肉棒变换各种角度全根插进赵欣雅的肉穴里面去,兼且每一下冲击都把肉棒狠狠地撞到她的子宫口。
赵欣雅再也没有力气,整个上半身软倒在床上,腰部以下的位置无力的挂在上官夜的肉棒上,头无力的和床单亲密接触着,但跷起的浑圆的臀部不停的扭动,似是在配合男人的干弄,又好像在剧烈地挣扎。
“啊啊……哈……夜少……别…求……求求你……”从床单中传出闷闷的求饶,赵欣雅感觉就好似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沉浮,脑子充血,混沌,难受,不停地嘶喊,两瓣白嫩的屁股却摇得像波浪一般,想要逃离,但花穴里混合着刚才高潮时的淫水直往外冒,花心更是被夜子衍撞得不停地乱颤。
“你可以的,我还没尽兴呢。”看到想要抽离的赵欣雅,上官夜又挥舞着大肉棒死命地顶进她的花心辗磨着,女人的肉穴深处随着他的干弄开始不住地震荡,花径的肌肉紧紧地吸住上官夜那根不知餍足的巨棒,吸得是那么地紧。
“啊……求求……你……我不行了……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赵欣雅呜咽着,不安着,两条被上官夜控制的大腿,被死死的捏在手中,花穴紧紧包夹着男人巨物,不断地收缩小腹,想要将巨物挤出去。却不知道,这个动作,只会让夜子衍的肉棒被夹得更加舒服。
随着赵欣雅带来的舒爽,上官夜更是疯狂,一下又一下,如钉木桩一般,将赵欣雅钉在床上。
“啊啊!来了,来了……啊……要去了”突然,在赵欣雅的尖叫中,上官夜只觉龟头猛然被扯着花心处不停的吮吸着铃口,随着赵欣雅阴道的绞缩,花心内忽然喷出一道烫热的淫液,浇到上官夜的肉冠上。
上官夜抱起抽离了赵欣雅的肉洞,看着无力的喘吸,扭动着,但却丝毫无力反抗力的人,她大开的双腿不断的颤抖着,哪怕上官夜抽离出来也合不上。
上官夜单手抬起赵欣雅的下巴,凑上殷红的双唇便吻了上去,抓住赵欣雅双腿,让其圈住他的腰身,以最常见,但肉棒却能进入更深的姿势,用猛烈的力量和速度将胯下的肉棒再次冲进赵欣雅的体内。
臀部向上冲撞着女人的阴部,似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刺进女人的腹中。感觉上官夜微微弓起身子,大力的进行攻城略地的勇猛撞击,从下往上的撞击,‘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让赵欣雅在疯狂的战憟中,连泄了数次的身,瘫痪在了上官夜的身上,只有头在晃动着。
“唔……唔……唔嗯”唇舌的纠缠,牵起长长的银丝,从嘴角滑落,下身的交合不断,男人的肉棒已经如打桩机一般进出,肉体的撞击声,在这个房间环绕,淫秽而缠绵。
直到赵欣雅高潮了五六次后,才将阴囊中乳白浓稠的精液有力的射进赵欣雅的花径深处,烫的赵欣雅双眼无神,始终没有软下去肉棒一直没有从花穴里出来,上官夜轻轻抱着赵欣雅就这么一步一顶的向卫生间走去,分开的双腿几乎无法盘住上官夜的腰肢,哭着呢喃到自己已经不行了。
上官夜只是笑着说:“你过两天就要来事了,今天安全期,你不是想让我射在里面么,现在好好受着。”
赵欣雅昏昏沉沉间,知道自己被上官夜抱进了洗浴室,然后在洗漱台上哭喊着做了一次,又被抵在墙上做了一次,沙发上,餐桌上,厨房里,书桌上,最后就是在淋浴间一边清洗一边各种姿势做着,最后插着穴回到床上继续做,不停的做了很久。到她昏过去了也没放过,体验到了马力全开的上官夜有着用不尽的精力折腾自己。
最后,赵欣雅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昏了还是睡了,只知道肉穴内的肉棒似乎一直没有软下来过,花穴里被精液堵得小腹快要胀起来了,而花径中,一直都有一根火热坚挺的巨物在来来回回的抽插着。
上官夜这次是从早上一直做到集合的时间才走,赵欣雅在被自己做昏过去了也没放过她,一直在做昏后再被做醒最又昏了,离开家的时候赵欣雅玉体横陈的躺在床上,红唇有些红肿,脖子和胸上都是澹澹的吻痕和捏痕,花瓣红肿外翻,肉穴张开着幽深的洞被干的并不上了,下体潺潺的流出子宫装不下的精液,一副被狠狠爱过了的样子,要不是胸部起伏着都要怀疑是不是太过激烈把人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