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根部都是在肏弄中溅出来的精沫,耻骨相撞,满满都是暧昧交缠的水声。
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带来的痛苦和欢愉直冲头顶,程橙紧紧咬住贝齿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呻吟,生理上的酥麻让她觉得无比屈辱,一滴滴猩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染湿了垫子。
程橙嘴角的那一抹艳色就像是横刀砍来的刽子手,紧紧揪住江逸的心,心脏是失血的痛,双眼微红,眼眶中失重的泪水滴在女孩的脸上。
他将心里所有的失落痛苦都倾注在下身的顶撞上,不要命地挺动腰腹抽插,情欲和心痛交错相缠,江逸不可自抑地生出灭顶的快感。
他发疯似的抓住女孩的后脑将她的视线往下压,“宝宝,看看你的下面被我肏得多舒服。”
自己的阴唇被迫撑得近几透明,紫红色的粗壮物在体内急速地进出,连分布在肉棒上的青筋都清晰无比,本来已经绝望放弃挣扎的程橙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似水蛇扭动身子想要逃离,崩溃地叫骂,“变态,疯子,你给我滚!给我滚!”
娇媚的声音是剧毒的罂粟,江逸宁愿沉浸其中甘之如饴,就算是谩骂也极大愉悦了苦涩的心。
伸舌舔走女孩唇边的血珠,加大力道地冲击她的阴道,沙哑的声音缠绵悱恻,如倾吐生命信仰的极致呢喃“宝宝,我爱你,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又在女孩张嘴反驳的时候用唇堵住了那些让她不开心的话,何况,他本就没奢望得到她的回复。
上面和下面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程橙出了一身的汗,浑身黏腻,瘫软不堪,张开小嘴地寻求空气喘息,媚眼如丝,吞吐如云。
江逸看得心猿意马,感觉怎么都都操不够,龟头极力到达最深处,抵到最里那柔嫩的小口时就猛然顿住,调整好角度便掐着女孩媚软的腰往自己的肉棒处极致抽送。
龟头次次撞击脆弱的小口,在不知道多少次的大力顶肏下,紧闭的肉口被残忍地撞开,龟头进去了更加湿热绵软的地带,小口紧紧吸缠肉棒。
两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惊地浑身战栗,江逸更是受到了致命的刺激发了疯地蹂躏柔软的宫口,用沾满血丝的龟头卖力地捣弄腿心最软嫩的壁肉。
程橙承受不了滔天灭顶的快感,头脑突然混沌不堪又一片空白,杏眼儿迷离,涎水从唇边滑落,与滚滚不止的眼泪交融,打湿了粉白的乳晕。
小穴不断痉挛收缩伴随着沙哑的翁叫,热流不收控制地喷涌而出,股股淫液倾洒在江逸退在腿间的裤子上,热气散去后只剩下湿冷的触觉。
“宝宝,我把你肏得很舒服,你喜欢我肏你的,你喜欢我的......”江逸激动地拥住因为高潮颤抖的女孩,在她潮红的小脸上舔舐亲吻,一下一下,呢喃倾诉着自己执着的爱意。
身下的顶肏是疯魔般的强烈狂热,有了大量淫水的润滑,他的肏弄速度更加迅疾,每次都要顶入宫口,不知疲倦地与女孩交媾,恨不得将阴囊一起送入湿热的迷人禁区享受天人欢愉。
程橙已经疲惫地做不出任何抵抗,只能压抑着嘶哑的声音小声呜咽,她恨死自己这么敏感的身子了,就算被强,也能浪荡成这样。
她甚至恍惚到不知道该恨强迫他的男人,还是恨自己不知羞耻的身体。
爽意蔓延到神经末梢,头皮争先恐后地叫嚣,感知到精液快要膨胀到一个极值点,江逸对着宫口狂戳了几十下,浓厚的精液顺着被卡住的龟头将子宫颈灌溉地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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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可以细水流长,被逸哥完成强制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