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要不要喝点水?”江逸一直在她身边守着,看到女孩睁眼的那一刻悬在心里的石头在落了地。
“江逸?你怎么在......撕......”嘴角的伤因为说话而扯动,疼得她倒吸凉气。
“怎么了,哪又疼了?”
从桌上端着水杯的男孩立马放下杯子,快步走到她身边,神色焦急担心,眉头紧皱到失去了平时矜贵的风度。
程橙怕男孩担心,指了指嘴角,示意他嘴疼。
视线撞见女孩儿红肿的嘴角,江逸都要心疼化了。
当时看到满身是血的程橙,他的心跳都停了。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哪个时刻如此害怕恐惧懦弱。
他甚至有种永远失去了她的错觉。
他发了疯地将禁锢她的人打趴在地。
他甚至不敢抱她,动作轻柔到以为手中握住的是她的命,稍微一捏就断了。
医生说他来得及时,女孩没伤到筋骨,只是些严重的皮外伤。
及时?多可笑的字眼啊......
只有懦弱的男人才会用这些东西安慰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孩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无能。
他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恨自己。
他有都恨自己,就有多恨那帮欺负她的畜生!
平时井水不犯河水,无论他们怎么猖狂作恶都与他无关。
可是他们伤了她,伤了她就是伤了自己的命根子。
他会百倍千倍地将女孩受过的罪都还回去!
从厨房找到的小勺子一口一口地喂女孩,小心翼翼地避开嘴角的红肿处。
温度刚刚好的清水慢慢浇灌干涸的喉咙,冰冷的指尖也因为舒服而微微蜷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