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被压得皱巴巴的衬衫,换了身睡衣往外走。
屋里亮堂堂的,有米饭的香气从厨房传来。
他这才想起,是唐碧泽把自己从医院送了回来,还说要给自己做饭。
听到脚步声,唐碧泽从走出来,伸手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啊。来,先喝粥。”
她盛了一碗白粥出来,加了一点盐,搅了搅,然后把碗推到谢凌风面前。
谢凌风道了谢,慢吞吞地把粥往嘴里送。
“很难得见到你这么乖的样子啊。”唐碧泽单手支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现在信了。”
“信什么?”
“你的属x。”
谢凌风的头还疼着,不理会她的调戏。
“好啦,不逗你了,赶紧吃完就去睡吧,我帮你收拾这里。”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对我也好啊。我这人很简单,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
监督谢凌风吃完药后,唐碧泽把他送回房间。
给他盖被子的时候发现他额头上都是汗,想给他擦擦脸。
刚拿了热毛巾坐回到床边,她的手腕就被抓住。
“怎么了,不舍得我走?”
谢凌风微微张口,似乎是说了什么,可是声音很轻。
她俯下身听:“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谢凌风说得断断续续,热息暧昧地扑过来,这次她听到了。
她看着病得迷迷糊糊的人,神色复杂。
唐碧泽没有回家,她留了下来。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放心这个病号还是想验证自己的猜测,或者,只是想要个人陪自己。
她把屋子收拾干净后简单冲了个澡,庆幸自己穿的是舒适的运动衣,穿着睡觉不会难受。
上次跟谢凌风在这里发生过关系以后她没有留下,所以这是她第一次留宿。
她轻手轻脚摸进谢凌风的房间想拿床杯子,却听见他在说梦话。
她没开灯,房间里只有黯淡的月光,男人的声音响亮又清楚。
她坐在床沿边,轻轻吻他的脸,接他的话。
一梦一醒的两个人竟然你来我往地对起了话。
据说做梦的人b醒着的时候更真诚,因为没了白天的伪装。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有人专门请催眠师帮助挖掘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唐碧泽没有去睡沙发,她躺在了男人身边。
“原来是这样,我们算打平了吧。”χyūsんūщū㈥.¢δм(xyushuwu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