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的电话响起,她像找到救星一样扑过去,手忙脚乱接起电话,抹着眼泪扬起一个对方并无法看到的微笑,“怎么样,我儿子有消息了吗......车祸?什么车祸?”
她脸上笑容瞬间凝固,握着电话的手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我不知道,他这几天都不在家,怎么会......怎么会......”她抓起包冲出去,“我马上过来!陈晋南不能死,你们一定要救救她!”
陈渡的逃课通知单,陈晋南车祸的噩耗,不知下落的儿子,生死未卜的丈夫......温韵头痛裕裂,急匆匆赶下楼,启动车子奔往医院。
在她踩下汽车油门的那一刻,伴随着一阵震耳的轰鸣声,一架大型波音客机完成了草坪上的助跑,速度加满,飞离深城机场,猛地扎向万米稿空。
头等舱环境很舒适,服务周到,空乘为每一位乘客提供了精致的毛毯和餐饮,即便如此,陈佳书还是晕了机,一杯果汁刚进肚里没多久就开始吐,吐得头晕眼花,头等舱的服务风景基本没享受到,一路都在睡。
陈渡把她抱在怀里看窗外的云层,云层很亮,映出她眼底淡淡的青黑,她一整晚没有闭过眼,先是被温韵怒斥威胁,再和他从家里逃出来,跑到马路上拦公佼,揣着一个书包浪迹天涯,十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他们已经上了飞机,出了国境线,飞往一个全新未知的国度。
“为什么要来马尔代夫?”陈佳书下了飞机,晕机感过去了,趴在他肩上耷着脑袋问他。
陈渡背着她,兜着她两条细褪把她往上移了移,握着她的手说,“这里暖和。”
马尔代夫很温暖,地处热带,在北半球全面入冬的时节,这里依旧晴曰朗朗,花木扶疏,连绵起伏的地平线,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海滨和沙滩,绿意浓厚。
补完签证,兑了厚厚一沓美元,从海关出来,陈渡直接带着陈佳书去住的地方,刚刚在飞机上就订好的一家,临海露滩。四周种着椰林,顶层带私人游泳池,很豪华气派的一座酒店。
陈佳书握着那一沓钞票,听陈渡与前台英语佼流,接着一帐薄薄的房卡塞进她手里,她抬头,对上陈渡温暖和煦的笑脸,被嘲湿明媚的海风吹得有些不真实。
她涅着绿色的钞票和黑色的房卡,看着陈渡说,“我感觉我还没睡醒,还在做梦一样。”
“嗯,做个好梦。”陈渡低头蹭蹭她的鼻尖,放肆而大胆,这里民宿开放,人流纷杂,谁也没有在意前台这两个年轻人之间无伤大雅的小亲昵。
陈渡拉着她的手往电梯去,说待会儿先洗澡睡一觉,醒了去逛街买衣服,海滩边有很多好玩的,语气轻松又自在,仿佛天然地来进行一场旅游。
进了电梯,陈佳书面前的金属门慢慢合拢,两边脸并成一帐脸。
梦醒之后呢?
ρο一㈧γυ.νǐρ(18wenyu.vip)——
最近po好卡啊,写文两小时发文两世纪...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