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秋度过了危险期,干脆也不瞒着简方,将遇到车祸和受伤的事情轻描淡写地说了。
这是简方最害怕的。晏秋秋总是担心他们担心她,越是危险的时候越是不肯说,往往等到尘埃落定,才会透露些许。“我来c国陪你一段时间,等你恢复了,我就回去。”
如果不是关心则乱,简方不会将这显然会被晏秋秋一口拒绝的话脱口而出。果然,晏秋秋没有答应。
“简方,”她的语气有些严肃,“恢复身体是我的事情,你该多为自己考虑考虑,不要老是想我在做什么。”
晏秋秋如何会看不到简方一直以来的作为和重要时刻的选择。也许是从小一起长大,她又比较强势,她能理解简方在情感上对她的依赖。当这份依赖不会对他造成不利的影响时,晏秋秋可以放任。但她始终希望简方能够拥有自己的理想并去实现它,而不是成为自己的附庸。这才是一段长久且健康的关系。
她看简方还有些犹豫,干脆全盘托出,坦白了这几天的心思:“我看上个小伙子,正想法子追呢,你别来捣乱,让人家误会。”
简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吃味的,但他掩饰得很好,只露出了些许恰到好处的闺蜜范的八卦:“不会是那个和尚吧?你积点德吧!”
“哎,说起来挺没良心的——”晏秋秋嘴上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全然是春心萌动的甜蜜,看得简方心中像是数九寒天漏了个洞,呼呼地往里灌寒风,“我好像第一次有那种萍水相逢但灵魂契合,让我心动到非他不可的感觉。难道这就是真爱?”
“你跟他……”
“我有这贼心,身体不允许呀!”晏秋秋想着伤筋动骨一百天,真要清心寡欲三个月,恐怕她也能出家了。ωín㈠零.мěn(win10.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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