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的是什么?看起来好诱人。”晏秋秋相中了一个金发的男人,看起来25岁左右。由于白种人成熟得b较快,上过几次当后,她只敢在酒吧找看起来年轻些的小伙子。毕竟,在欧洲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唔,可能是今晚的月光酿成的蜜糖吧,甜心。”金发男人朝她眨了眨眼。
是我的菜!晏秋秋忍不住夹了夹腿,开始对今晚的“药”有所期待。她抬腕轻轻撩头发,让黑鸦片的香味更散开一些,然后微微倾身,将耳朵露了出来:“我喝的可能有点儿多了,你介意再告诉我一遍吗?”
金发男人果然更贴近了一些,在她耳边轻轻呼气,说:“甜心,你的朋友看起来很‘甜’。”
果然好看的小哥哥都喜欢小哥哥。
“我对俄罗斯的男人很失望。”晏秋秋叉着腰好好打量了简方,“为什么你的行情这么好!还是俄罗斯的酒吧都是gay吧?”
简方拍着吧台大笑。他学的声乐,笑起来都带着共鸣,引来周遭一堆男男女女的媚眼。这么小的酒吧,被拒绝过一次,晏秋秋一分钟都待不下去。“拜托,这已经是第三家了,我才是你的‘僚机’吧?”
两人在路边漫无目的地走着,晏秋秋有些歉意:“好好的旅行,谁知道我又生病,变成约pa0之旅。”
简方并不介意,只是有些忧心:“你康复一年多了,突然又发病,会不会有问题?我们还是回奥地利再看看医生吧?”
晏秋秋无所谓地挥挥手:“上个月我跟珍妮反馈了,她说应该是课题压力太大,是她建议我结题了出来放松呢。话说——”她停下脚步,无比认真地盯着简方,想要用突击让他吐露真心话,“你真的不eout吗?”
“首先我要买个clo色t。”
“‘首先我要买个clo色t’,你知道你说这句话超gay的吗?“晏秋秋翻翻白眼,”没劲,”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逛向下一个酒吧,“你这人做人不敞亮,不像我,什么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