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釉从鼻腔里哼了哼,手撑在他的胸口上起身,腰部的手箍紧,没松。
她恼羞成怒地说,“松开,我要去看书了。”
“那你刚才是在对我做什么?”
这话说得阮清釉理亏,她怎么没经脑子就拿手去摸他呢?
傅景辞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眼底含笑道:“做刚才我们没做成的事?”
她要是还问是什么事,估计真的脑子就不好使了。
阮清釉选择闭口不言。
傅景辞脸凑到她耳侧,轻吐出一口热气,“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她侧开脸,重复道:“我要去看书。”
默了一瞬,傅景辞起身,上衣第二颗钮扣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出来,裸露出一角亚克力块般白净的胸膛来。
阮清釉不小心看见,喉咙下意识吞咽。
傅景辞干净利落,再一次抱着她进了房间,依旧是她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他抽出张她刚做完的试卷,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暖黄色的试卷上,他的手实在是过分纤细,以致于台灯下都能照出他手背上的青色血管。
“除了理综九十分,其他一百分以上有奖励,错了要惩罚。”
傅景辞手指曲起在桌面上轻敲两下,“敢不敢玩?”
这有什么不敢的,阮清釉就不信她还能差到哪。
结果是傅景辞帮他检查了刚做的那两张试卷,除了语文一百四十分,数学试卷的解答题错得简直离谱。
“不可能,你一定是看错了。”
就算傅景辞错了,答案总归是没有错的。
阮清釉认命地屈服于他,“惩罚是什么?”
“别急,奖励还没给你。”
傅景辞将窗帘拉上,屋内瞬间暗了不少,只余桌面上那盏暖黄色的灯散发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