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釉那场事故最终被认定为自己不小心绊倒摔下去。
听到这个消息,她意料之中的一样,没多大的反应。
她经历了起初的那段痛苦,已经平静了不少。
遗憾也有,毕竟舞蹈占据了她人生的大半,但好歹还能活下去,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
阮清釉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傅景辞每天都会来,反观作为母亲的阮婉丽,来的次数十个手指头能掰扯出来。
傅毅也来看过她几次,安慰有之,两人更多的则是处在同一环境里相顾无言。
他提出帮阮清釉找个家教和护工,她婉拒了他的好意。
她不想欠傅毅太多人情。
下学期升高叁,学校只放了一个月的暑假。
傅景辞七点多就到了,他给她送早餐,等她吃完,收拾起,拿出课本帮她补习。
阮清釉周五上午拆线,将近十点,医生准时出现在病房内。
他把书和笔记本放进书包里,起身到一边,让开位置。
拆线不麻烦,医生检查了一会,情况还可以,交代了几点注意事项,就走了。
傅景辞手心轻轻覆在小腿,细白光滑的肌肤理应无半分瑕疵,上面却有一条十厘米长未痊愈的疤痕,应该是摔下来时被什么东西给刮到。
他很难想象她当时应该有多疼。
“很疼吗?”
刚开始麻药过了那几天确实很疼,疼到阮清釉睡到半夜都会被疼醒的地步。
再大的疼也会在流逝的时间里痊愈。
“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