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备用的牙刷,阮清釉做不到不刷牙就去吃饭,她勉强跟傅景辞共用了支牙刷。
她肚子有些胀,是一晚上憋尿导致的。
阮清釉站在马桶前,犹豫着等下会不会声音很大被傅景辞听到。
但实在是憋不出,她背过身,脱下裤子,内裤上有一滩黏滑的水迹,还没干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
阮清釉怕被傅景辞知道,手脚极快地抽出几张纸巾擦拭掉内裤上的痕迹,即便是擦了几遍,上面还是湿的。
她拧开水龙头,水声在耳边嘈杂地想起,小穴里排出的哗啦啦的水声被遮掩在一起。
穿着湿的内裤并不舒服,阮清釉又抽了几张纸巾擦了下,才将就着穿上。
她冲完马桶,洗手关了水。
出来时,傅景辞已经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
他身上穿着她买的衣服,一件纯白的T恤和黑色短裤,这是阮清釉第一次见他穿这样的衣服。
傅景辞的皮肤一向偏白,窗户口落进来的光线打在他身上,似乎白到连手上的青筋似乎透明可见。
她愣在原地,傅景辞见她出来,目光懒洋洋扫了她一眼,随手拿遥控器把电视关了。
他站起身,双手插兜,懒懒道:“走吧。”
“去哪?”
阮清釉脑子有些晕乎乎,脱口而出问道。
傅景辞曲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下,“你不知道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吗?你不饿?”
她摸了摸扁平的肚子,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饿。
阮清釉跟着傅景辞出门,准确来说是她带着他瞎走。